明玉沒有理會她,徑直進了正殿,看到她這個樣子,魏靜萱隻能無奈地帶著夏晴入內,阿羅想一想,並未跟進去,轉而離開了坤寧宮,如今這個情況,已不是她所能控製的了,得趕緊請主子過來才行,否則不管魏靜萱能否被定罪,夏晴都性命難保。
在夏晴跪在地上後,明玉盯著她道:“你說,是何人害死永琮的?”
“害死悼敏皇子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她――魏靜萱!”麵對夏晴的指證,魏靜萱忍著心中的慌亂,厲斥道:“你這個瘋子,在皇後娘娘麵前,還要說這樣的瘋話,悼敏皇子是我的小主子,我怎麼會害他!”
夏晴恨聲道:“魏靜萱,不管你怎麼否認,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七阿哥就是被你用天花害死的!”
明玉一直以為會從夏晴口中聽到瑕月的名字,萬萬想不到,竟然會是魏靜萱,頓時有一種無比荒唐,待得心緒平靜下來後,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是靜萱,從何處得知?”
夏晴恨恨地盯著慌張難安的魏靜萱道:“奴婢親耳聽到她與蘇氏商議,要用天花害七阿哥,並且嫁禍皇貴妃。”
“你胡說!”魏靜萱臉色煞白地道:“主子,在七阿哥病發之前,奴婢並未出過宮,怎麼會帶來天花害七阿哥,她分明就是在冤枉奴婢。”
明玉在聽到“蘇氏”二字時,臉頰微微一搐,看向魏靜萱的目光比之前冷了許多,隨後道:“夏晴,這一點你又如何解釋。”
“因為這一切,並不是魏靜萱一人所為,還有愉妃,她與愉妃合謀加害七阿哥,天花應該是愉妃尋來給魏靜萱的。”
沉寂片刻,冰冷的聲音在殿內響起,“靜萱,果有其事嗎?”
魏靜萱迭聲叫屈道:“絕無其事,奴婢雖與蘇氏相識,但萬萬沒有說過夏晴所言的那些,更不曾與愉妃合謀;夏晴她是存心冤枉奴婢。”
夏晴指著她,厲聲道:“是冤枉還是事實,你心中最是清楚不過,魏靜萱,連那麼小的孩子都害,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魏靜萱努力掩飾著恐慌,一臉無辜地道:“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倒是你,為何突然跑來此處發瘋,是不是受了彆人的指使。”說罷,她又急急道:“主子,您您剛才也看到了,阿羅與她一起過來,可見她與皇貴妃關係非同一般。”
夏晴用力磕了個頭道:“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與皇貴妃並無關係;魏靜萱為了不讓奴婢說出去,就以奴婢家人性命相威脅;事後,她發現皇貴妃並未如她與愉妃所料的出事,便遷怒於奴婢身上,以山賊之名殺了奴婢的家人還有弟弟,她手上不知染了多少鮮血,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麵對明玉越發質疑的目光,魏靜萱連忙跪下道:“主子,奴婢侍候了您那麼多年,難道您還不清楚奴婢的為人嗎?奴婢怎麼會做這樣殘忍的事情;倒是夏晴,她早就投靠了皇貴妃,這會兒又跑到您麵前來發瘋,妄圖離間您與奴婢。”
麵對魏靜萱的虛言妄語,夏晴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以解心頭之恨,“我就算真要離間,也不會拿家人的性命來做這樣的事。”說罷,她看向明玉道:“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奴婢家中查探,看是不是都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