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萱在聽完劉奇的話後,搖頭道:“沒有用的,她上次險些吃虧,這次怕是一看到我出現,就會離開暢音閣。”
劉奇垂目道:“那麼……令嬪娘娘就不要出現在暢音閣。”
魏靜萱一臉疑慮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還說重演乾清宮之事,一轉眼又……”
劉奇望了黃氏一眼,旋即輕笑道:“娘娘可以直接去廊房中等著惠妃過來,而無需在人前露麵,等惠妃知道的時候,已是來不及了。”
魏靜萱眸光一亮,道:“你這法子倒是有幾分可行,隻是要如何引惠妃來廊房?”
黃氏言道:“這一點本宮可以設法安排,令嬪無需擔心。”
聽著她的話,魏靜萱咬一咬道:“既然沒有更好的法子,就依此計行事,希望這次一切順利,不要再出波折了。”
見她應允了這個計劃,黃氏心中一定,假意恨聲道:“你放心,本宮必全力助你,必不讓夏晴這個賤人再逃脫,除了她之後,就是胡氏,再然後就是咱們那位皇後娘娘,本宮絕不會給她機會傷害永珹。”
魏靜萱欣慰地道:“娘娘有這個決心就好,臣妾真怕您事到臨頭,又有所不忍。”
黃氏搖頭道:“為了永珹,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本宮都不會退縮。”
一切,皆如她所料,魏靜萱沒有懷疑劉奇的話,因為在魏靜萱看來,劉奇根本就是她的人,是不可能說假話欺騙她的。
翌日午後,倚梅軒中,小元子快步進來稟報,“主子,惠妃已經去了暢音閣,咱們隨時都可以動身。”
魏靜萱撫著如今已如鬥大的腹部,緩緩點頭道:“很好,扶本宮過去吧。”
小元子一邊扶起她一邊討好地道:“之前讓惠妃逃過一劫,這次奴才看她還往哪裡逃,任她如何小心都不是主子的對手。”頓一頓,他又道:“不對,不止是惠妃,就連皇後也不是您的對手呢。”
魏靜萱睨了他一眼,“彆的沒見你長進,就這嘴皮子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哄起人來跟抹了蜜似的。”
“奴才可不敢哄主子,奴才所言皆是真的呢。”麵對小元子的話,魏靜萱笑而未語。
在出了倚梅軒不久後,小元子便覺得不對勁的,這路……瞧著不像是去暢音閣的,難不成是主子走錯了?
在魏靜萱又轉去了一條與暢音閣相背的道路後,小元子小聲提醒道:“主子,去暢音閣該走那條路才是。”
魏靜萱腳步不頓地道:“本宮何時說過要去暢音閣了?”
小元子詫異地看著他,愕然道:“您昨日不是與儀貴妃商議好了今日去暢音閣行事的嗎?怎麼又不去了,所有事情可都已經安排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