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赫君還打開車門跳了出去,任長央立即是起身將雙手放在被緊隨關上的車門上。很快,她便聽到了外頭冷兵器碰撞的聲音,雨水拍打在各處的聲音。
打鬥聲並沒有維持很久,當車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赫君還的臉依然是鐵青,而後麵嘴唇有些發紫半昏迷的澗亦也被扶了進來。任長央的雙眼定格在了那陌生的臉上。
一席墨紫色勁裝,麵容清秀,尤其是那眉間英氣逼人,不容是泛泛之輩。
“馥衣!駕車!”
隨著赫君還的一聲令下,任長央真切的感受到那最後看她的眼神中,是打量,是不服。
不由得,任長央想笑。她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澗亦左肩上的暗器上,她靠近一些,看得很認真。
這個六角的飛鏢,很眼熟。
此時,赫君還已經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將一顆藥丸塞進了澗亦的嘴中。這才坐正了身子,反問任長央,“你認識這種暗器嗎?”
這時候,任長央指著那飛鏢,有些意外的看著赫君還,“莫不是王爺不知?縉江的皇家暗士有六位掌管六支小隊分彆保護縉江最重要的皇家人,因此他們就有這種獨特的標誌,六角棱!”
“你是說這暗器是縉江所有?”
“六角棱大陸各地都能打的出,但是縉江暗士手中的這六角棱是有特彆之處的,每個棱角之處都是無數個齒輪痕跡,這種精湛的手藝唯有縉江才能做出來。”
澗亦虛弱的扭頭看了看,未曾發現六角棱上的齒輪,“爺!這六角棱上並沒有齒輪痕跡。”
“這大陸上有六國,唯有縉江的實力能勉強與赤邡對敵。若想要取勝,自然是少不了挑撥離間。”任長央靜靜地描述了自己的肯定和結論。
“爺!有人是想要栽贓給縉江,讓赤邡與縉江先打起來,然後他們才能有機會趁虛而入。”澗亦也是非常讚同任長央的說法,回想起整個事件,他也是覺得這個是彆人設下的圈套。
殺官員,隻是一個誘餌。
從一開始,赫君還就知道整個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可不想,竟然有人會動起他的心思來。
真是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