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莊的確不像表麵那麼簡單,這個墨閆末也是個不容小視的人。”任長央認真的承認。“至今所有人都不清楚他為何答應了畢羅女皇,娶了玉傾城。”
“這件事情,本王已經在暗中調查。”
之後,兩人不再說話。
馬車並沒有選擇走國道,而是繞過了縉江來到南平境界。
這路途就是花了七日,他們不分晝夜的行駛著,這是任長央自己要求的。
南平的實力僅次於縉江,這裡靠北一些,所以比起赤邡的四季如春,那真的是相差甚遠。
明月城是南平的皇都,也是最寒冷的,可就算是如此,百姓們還是穿著皮毛大衣,裹得嚴嚴實實,開門做生意的,擺攤小買賣的,都是僅有儘有。
所以總感覺這裡的百姓看起來也是格外的魁梧些。
任長央已經是換上了厚實的衣服,可有些虛浮的腳一落地,那寒風刺骨吹在臉上,還是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赫君還下一刻就脫下了自己的黑熊毛披風加在了任長央的身上,雙手還扶著搖搖欲墜的任長央,時不時催動自己的內力,讓她的身體保持有熱度。
“東翟也是極寒的地方,你怎麼沒有凍死?”赫君還突然間冒出這樣一句話,還有些渾濁不清醒的任長央立即抬頭瞪了他一眼。
“恐怕讓王爺失望了,在將軍府的時候我日日燒炭取暖,我的臥房從來是溫暖的。”任長央沒好氣的反駁。
“難怪你這身子如此怕冷,原來是沒有被凍過。”
看著赫君還有些欠揍的表情,任長央扭過頭不再說話。跟在身後左右的澗亦和黛青相視一望,笑著的樣子對方都懂。
很快,四人就來到了一家不算起眼的客棧,澗亦直接開了四間上方,上樓梯時赫君還還是百般嗬護著任長央上去。隻是任長央有些茫然,“我們不是要去找暮年嗎?”
“你不知道你自己快要凍死了嗎?”
任長央覺得喉嚨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有時候她就是能被赫君還給無形中氣一把。
這邊赫君還又是開口說道,“今日已經晚了,我們也已經連著趕了七天的路程,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雖然我們已經到了南平,但是不代表沒有敵人,養精蓄銳。”
聞言,任長央覺得很有道理,便是認定的點頭。“看著慕容曄如此緊張,不惜代價要除掉暮年,看來他手中握著的秘密不是一星半點兒。”剛停嘴黛青已經打開了一間房間,扶著任長央坐下了,赫君還才鬆手。
赫君還並沒有回應任長央的話,而是扭頭吩咐澗亦,“去讓廚房做一些暖身子的飯菜來。”
與此同時,黛青跟著澗亦一起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的溫暖讓任長央不再那麼抖,她給兩人都倒了杯熱水。這時候赫君還也才回應任長央的話,“這個暮年還是有些功夫,不過他很機靈,否則不能一次又一次僥幸躲過青峰山莊的殺手來到南平。”
“連妹妹也是個不容小視的人物,這暮年必然也是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果這誰有幸收服了這對兄妹,肯定日後的前程如日中天。
“我們的人並沒有直接去接觸,而是暗中保護著他罷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與他見麵?”
“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