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一會兒,豫王府門口就停著一輛不大的馬車,赫老歡快地跳下馬車準備進府,卻被迎上來的司徒管家給攔住,立即不怠慢行禮,“老祖宗,王爺跟王妃都不在府上,您這是要找誰?”
一聽,赫老立即就有些炸起來,“丫頭不在王府?她去哪裡了?君君不是把她藏得可嚴實了嗎?”老麒左顧右盼,似乎有些不相信司徒管家的話。
“回老祖宗,王爺特地將自己的馬車給了王妃,讓她去紅袖挑選幾套衣服好參加幾日後皇上的壽辰啊。”司徒管家哈腰耐心解釋,對待赫老他不敢怠慢。
“這個君君也真是的!讓丫頭自個兒出去,就不能把人請到府上嗎?”赫老有些吹胡子瞪眼,雙手交叉附胸前,“肯定是君君不讓我跟丫頭下棋!”突然之間赫老怒拍了司徒管家的肩膀,一個激靈想到了這。
被拍的不輕的司徒管家臉色通紅,小心臟也是被赫老給嚇出毛病來了。他欲哭無淚的揉揉自己的肩膀,“老祖宗,您這是還要進去等嗎?”
“哼!不等了!下一次我就不出來了,我要把丫頭召進宮陪我下棋!”赫老高舉右手,表現了自己十足的生氣,哼哼幾聲後扭頭就上了馬車離開。
看著走遠的馬車,司徒管家也是捏了把汗,揉著自己吃痛的肩膀,估計回去要擦點跌打油。
白玉鑾鈴馬車在紅袖齋麵前停下了,惹得大門口進進出出的女子都是興奮不已。她們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禹豫王爺的馬車,那各個都是雙手托住下巴,一臉的期待模樣。
就連在紅袖齋二樓準備量身的盛漣漪也是看到了白玉鑾鈴馬車都露出了意外驚喜的樣子,她揮揮手,從容地站在窗口下,靈動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馬車。
可是她自然也是看到了已經站在馬車旁的黛青。
不知為何,她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直至車門打開,一邊輕柔如雲彩的長袖露出來,緊接著是看到了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側臉。不由間她壓製著內心的怒氣和不甘,將指甲狠狠地摳進了自己的肉裡。
當任長央端莊優雅地下了馬車後,眾女子在失望之間又是驚豔得忘記了此刻該乾什麼。
直到人群中有人喊著,“這是不是未來的豫王妃?”
很快有人就應上去一句,“如果不是豫王妃,誰還能有資格做豫王爺的白玉鑾鈴馬車。”
“豫王爺竟然將自己的白玉鑾鈴馬車給了豫王妃,可想而知豫王爺是多麼的疼愛這豫王妃啊。”
一眾議論紛紛下,黛青虛扶著任長央已經撥開人群進了紅袖齋。
早早已經聽到動靜的老板江語娘從二樓下來,親自迎接了這位未來的豫王妃。“豫王妃,樓下人多嘴雜,不如我們上二樓去吧。”江語娘不卑不吭得彎腰做出來請的手勢。
任長央不免多看了兩眼,這江語娘不過三十,卻跟十八歲的姑娘彆無兩樣。
也難怪有說金陵城有兩位成熟美的女子。
一個是似水樓的老板娘殷三娘,一個是紅袖齋的老板娘江語娘。
這兩人平日裡應該有很多的生意來往。
不過不知為何,任長央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或許是有些什麼關聯在。
紅袖齋的一樓已經被堵的水泄不通,隻不過二樓是貴賓才能上去的,所以理所當然會安靜。
隻不過一上樓,任長央就迎來了笑容滿麵的盛漣漪衝她尊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