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這天下遲早是本太子的,本太子需要做什麼,還要過問誰嗎?”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猖狂,更是有著要擁攬天下的氣勢。“長央,隻要你成了本太子的太子妃,以你的謀略,加上江山闕歌圖,要這天下歸一,那是易如反掌。況且本太子還能為你的國家你的親人報仇,何樂而不為?”
“尹太子,赫君還同樣是要江山闕歌圖,可他卻沒有逼迫我,更是無條件會協助我報仇。與其你的條件,我反而覺得赫君還的更適合我。”隨性地抬頭,毫不畏懼得看著已經陰沉下來的尹龍將。
果不其然,看到尹龍將憤怒的樣子,可是他就是不會對著自己發火。尹龍將還想要靠自己找到江山闕歌圖。他會容忍任長央對他的任何刺激和打擊。
尹龍將的臉變得很快,不以為然得走到那東邊窗戶下的桌子麵前,那裡正煮著茶,他熟門熟路得將煮好的茶水濾一遍,然後倒進精小的茶杯裡,最後才放在鼻尖聞一聞,再抿著嘴喝一口,“或許長央你還不知道吧,那個曾經南平長公主送來的美人羅蔓錦曾經在小皇帝身上下了媚術,雖然羅蔓錦已經不在了,但是小皇帝身上的媚術並未解開。就算有神醫風滿樓在,也無法幫小皇帝解除掉身上的媚術。如今赤邡也是陷入了困境,赫君還也要起兵與南平一決高低,根本無暇來縉江找你。”
任長央聞言,眼中的驚愕一閃而過,她故作鎮定,無所謂的樣子,平靜得看著尹龍將那得意的模樣,她咬牙切齒,“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尹太子怎麼會錯過這個絕好時機。”言語中沒有絲毫的味道,冰冷無比。
可是尹龍將才不會去理會那麼多,隻要是任長央開口說話了,他就滿足了。“本太子的長央的確是個聰明之人,若是我縉江成為了第一大國,那麼根本無需費力,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統一天下。”說完話,尹龍將就又走到了任長央的身旁,“長央,赫君還在怎麼厲害,可是想要他命的人太多,這些日子你也看得清清楚楚了,你又何必讓自己吃虧呢。”
“按照尹太子這話,呆在尹太子身邊就是安全的了?”任長央不由間冷笑一聲。
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情,或許任長央會覺得呆在將軍府裡度餘生,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隻可惜,這一切都是尹龍將自己親手破壞的。
“長央,你還在生本太子的氣?”尹龍將態度似乎軟了下來,“本太子也是情非得已啊。”
千鈞一發之際,任長央順手將頭上的發簪拔下來,頂在自己的喉尖,後退三步,她真實的感受到尹龍將身上的氣息不對,那還僵硬在半空的手沒有放下去。尹龍將眯著眼睛,“長央,沒想到你對彆人狠心,你對你自己也是如此狠心。”
“尹龍將,你故意散播謠言,無非就是逼迫我北朝公主身份公布於天下,讓我親手拿出江山闕歌圖。”任長央有些激動,手中的簪子也是用力了一下,那一滴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見狀,尹龍將放下手,不怒反而笑道,“長央,你是本太子這輩子唯一的皇後,整個天下的皇後。”
“尹龍將,既然你的計劃是放我走,讓我自己原形畢露,你又何必現在反悔。”
“本太子不想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尹龍將憤恨得甩袖,表示著自己的不甘。
“那我現在也告訴你,彆以為你抓回了我,那麼就能得到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是什麼性子的人,尹太子,你應該也不陌生。”任長央其實心中在害怕,她怕尹龍將會逼迫她。
“本太子不會逼迫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本太子對你的用心良苦。”尹龍將異常冷靜,“天色不早了,該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