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聞人越的話,任長央明顯一愣。下一刻,她就是正著臉,問道,“聞人公子,我相信你有辦法送我回赤邡的,對嗎?”
看著任長央擔憂急促的眼神,他肯定的點頭。“有!”
就在這個時候,阿喬自信地說道,“王妃,你肯定不知道聞人哥哥是這個世上唯一會偽裝術的人。”
哪知任長央隻是微微一笑,“聞人越的偽裝術獨一無二,恐怕將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放在自己母親的麵前,那也是難辨真假。”
“豫王妃過獎了。”聞人越不卑不亢的點頭,謙虛的很,“那豫王妃隨我來吧。”
聞人越的偽裝術那可是精湛的很,這每一張麵具都是獨一無二的。其實在一個月前,赫君還就將任長央的畫像交給了聞人越,為的就是有備無患。
正如赫君還所料想,當真是用到了。
而單單隻是麵具人物像,那是遠遠不夠的。聞人越還會將一個人的神態言行舉止都給模仿的惟妙惟肖,根本是不會被發現。
但是任長央並不想欺騙楚殿英。
當楚殿英醒過來的時候,任長央和阿喬還在一旁喝著茶,吃著小點心,這桌子上的菜肴早已經被撤離了。
摁著有些沉重的腦袋,晃動了幾下,看到眼前那兩人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楚殿英還有些未還魂,“這,這,我怎麼睡著了?”
“嗯?睡了足足兩個時辰呢,我和王妃吃完的午膳又餓了,所以叫了小點心。楚世子,你餓不餓,要不要來一點?”
聽著阿喬的話,楚殿英還是有些疑惑不解,仿佛那片記憶是空白的。
任長央也不在是戲弄他,放下茶杯說道,“楚世子,有兩件事情想要你來幫助一下。”
楚殿英還在揉太陽穴,還喝了口茶,提神醒腦,“什麼事情?還要用幫忙二字?”
“昨日你說的能救小皇帝的辦法。”
任長央的話還未說完,楚殿英就自覺的拿出了一個方子,“這是一套針灸法,是專門破媚術攝魂的,隻要給了風穀主就可以。”
她們二人聞言,相視一望,竟然沒想到楚殿英那麼爽快。
“第二件事情,我必須馬上離開縉江。”
“看來樂恙你得到了某人的幫助,準備偷龍轉鳳。”楚殿英臉上依然掛著笑,望著任長央有些深意的眼神。“這家仙鶴樓是聞人越的,我知道。”
任長央不得不承認,楚殿英並非傳說中那麼的紈絝,反而他是故意偽裝。或許他有著過人之處,隻是一直隱藏著,無人發現。
可是楚殿英願意表露給任長央看。
隻是任長央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