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就這樣讓她逮到機會了。
馥衣得意的離開了,花一裳雖然受傷,可這武功者的聽力還是在的,他雙眼一沉,眼睛不自覺得望著方才馥衣站著的方向。
“怎麼了?”任長央看見花衣裳臉上的突然變化,問道。
“沒事,估計是哪裡跑來了一隻不聽話的貓兒。”花衣裳隨意的敷衍一說,任長央登時也是看了一眼,她咧著嘴一笑,同樣是沒有說什麼。
再聊了幾句,任長央就已經退出了房間。這時候黛青也是上前站在她的身旁。“主子,爺他們回來了。”
關好了門,任長央問道,“在哪裡?”
“爺在房間內。”
聞言,任長央是認真看了一眼黛青有些凝重的臉,她二話不說就轉過身朝著房間而去。
才走到門檻上,她就看見馥衣早已經是坐在了床沿邊上為赫君還包紮著左手腕的傷口。任長央眉頭一緊,立即上前,擔憂地問,“你怎麼受傷了?”
這個時候,赫君還已經是抽回了手,衝著馥衣和黛青說,“你們下去吧。”
“爺,可你的傷。“馥衣顯然是有些擔心。
見狀,黛青已經是拉起了馥衣,“卑職退下了。”說罷,黛青已經強行拉走了馥衣,並且是關上了門。
赫君還的右手還是完好無損,他將任長央拉著自己的身旁坐下。“我們今早去了,果真是發現了飄香園的秘密。”
“然後呢?你為什麼受傷了?”
“飄香園有個龐大的地下城,那裡應有儘有,被關押了許多的女子,還有專門是即將訓練而成的死士。”赫君還不緊不慢的訴說著。
“所以你這傷是死士傷的?”任長央抓起了赫君還的左手,看著那已經染紅了白布的血痕,她很是擔憂。
“並不是,隻是不小心觸動了機關,然後就是不小心沒有躲開才傷到的。”赫君還笑著說道,“放心吧,沒有什麼。”
“赫君還,你可不是一個連小小的機關都躲不開的人。”任長央顯然是不相信赫君還的理由。
“馬有失蹄的時候啊。”赫君還哭笑不得。
任長央也不跟他嚼舌根,反問道,“那是不是你們還要去第二次?”
“嗯,時間緊迫,那些尚未被押出來的女子實在太對,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先救出來。”光想去這些女子,赫君還也是露出了擔憂之色。
“那黑影白玉你還未遇見是嗎?”
“擦肩而過,無痕師傅已經將那地下城的路線全部記下了,他現在估計已經在準備回憶出來,畫出地圖。到時候我們再計劃一下,將他們一網打儘。”
“那西北城的無機坊呢?”任長央問。
“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赫君還笑得燦爛,“我的確是打算找到機會,先將無機坊給攪和了,這樣的話可以再度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到時候更加有利我們的計劃。”
“既然左盟背後有黑袍人的幫助撐腰,那麼我們也不能是掉以輕心才是。”
“我倒是希望黑袍人也能出現,到時候我們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