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長央並不想要給她說話的機會,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卻是格外的霸道。“現在本王妃並不想要聽你們任何人解釋什麼。本王妃隻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有害本王妃地位的人,本王妃從來都不會放過。”
“豫王妃,這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可以說的算!”覃王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他登時就反駁了過去。
黛青這個時候向前站了一步,冷著臉,說道,“覃王,你可彆忘記了,我家王妃不單單隻是豫王妃,那也是攝政王妃。皇上對王妃的疼愛那可是人人都見的著。難道覃王是忘記了今天白天皇上在昭陽殿對王妃的承諾了嗎?”
等黛青說完話,任長央又是繼續說道,“本王妃知道今天皇爺爺來過安壽宮,本王妃可不會相信皇爺爺特地是來告訴覃王,不要理會本王妃。”
被一言揭穿了事實,覃王的臉色是更加的難看。
他的確是沒有忘記,赫老來安壽宮不是為了來看赫漣兒的,而是在告訴他們,不能惹得任長央不開心。
光想到這裡,覃王的臉色是更加的不好看,他暗自握緊拳頭。他不能就這樣離開了金陵城,好不容易走到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赫漣兒磕頭求饒,“豫王妃,是漣兒不知好歹,漣兒就算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這不好的下場,漣兒是清楚的很。更何況正如大哥所說,我們隻是在金陵城做客幾日。還望豫王妃能看在我們送上那株百年人參的份上,待做客幾日之後,我們就立馬離開。”
赫漣兒很清楚,要是自己不這樣說的話,不管事情發生到什麼地步,父王和兩位哥哥都不會饒恕她的。她不能就此愚昧的失去自己的靠山,這樣的話,到時候是兩者都得不到。
聽到赫漣兒的求情,覃王父子三人的情緒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他們看著赫漣兒,再看看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任長央。
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像今日這般狼狽。
但是任長央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算了,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她俯視著赫漣兒,沒有一絲絲的同情。“漣兒郡主,你的話本王妃到底該相信哪一句呢?你現在這般求情,又是打算等本王妃同意之後,再另找機會靠近王爺嗎?”
刹那間,赫漣兒就拚命搖頭,“漣兒不敢!漣兒不敢!”
說到底,覃王府的地位並不是太高,即便是皇家人,但是覃王的王爺品級也是不高。
在懷州的時候能怎樣硬氣,可是這到了金陵城,站在赫君還的麵前的時候,恐怕什麼都不是了。
更何況,覃王的生母的身份更是低賤,就注定了覃王這輩子不會有著太好的待遇。
覃王想要找機會得到赤邡皇位,恐怕也是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有赫君還在,就連赫老也是不太愛戴,隻會讓覃王在金陵城的處境更差。覃王沒有靠山,沒有支持的黨羽,隻會讓他在這條路上更加的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