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想發生的事情總是要發生,澗亦恐怕不止止是被馥衣所傷,尹太子的人肯定也是沒有少下手。”任長央完全能想象得到。
“王妃,請允許卑職現在就趕去縉江,將馥衣抓回來!”黛青憤恨不已,她沒有想到馥衣會糊塗到如此程度,更是不應該將澗亦打傷成這樣。
抱拳的同時,黛青雙手的力道也是加重,那關節之間也是咯咯吱響。任長央單手就抓住了黛青的雙手,黛青登時就回神過來,她屏住呼吸。這時候任長央帶著安慰的語氣說道,
“這件事情也不是把馥衣抓回來那麼簡單,更何況馥衣既然投靠了尹太子,那麼為今之計我們更加擔心的是馥衣會為了表示忠誠,會出賣王爺多少事情。”
頓了頓,任長央又是繼續說道,“阿喬在心裡也交代了,在縉江的人也是不能多呆,阿喬會想辦法得到一些消息之後趕回金陵城。目前看來馥衣雖然投靠了尹太子,但是我們這邊還未曾有動靜。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要提高警惕,時刻提防著。”
冷靜下來的黛青重重的的鬆了一口氣,她剛才一腦門衝上來就是想要把馥衣抓回來,不僅是給王爺交代,也是要給澗亦交代。
現在看來,她的確是沒有考慮周到。黛青下一刻又是低眉說道,“卑職一時憤怒,沒有考慮周到。”
“無妨,現在我們應該更加把心思放在澗亦身上。我已經吩咐司徒管家去將扶桑帶過來。到時候等澗亦醒過來,或許我們也能打聽到一些事情。”
說話的時候,侍女已經是搬來了個椅子,任長央擺弄了一下裙子,便是坐在上麵,黛青左思右想,也是覺得有道理,便也是不在說什麼。
司徒管家很快就將扶桑給帶回來了,扶桑和任長央請示之後,便是匆匆帶著藥箱進去了。
“王爺可是知道了?”任長央抬頭問著滿臉擔憂的司徒管家。
“回王妃的話,老奴還沒來得及去禦書房。”司徒管家這般說道。
“也無需講,恐怕這個時候也是已經知道了。”任長央淡然的說道。
之後大家都是不曾在說話,靜靜地等著裡麵的消息。侍女們進進出出換的血水也是逐漸變淡起來,大家的心卻還是懸在那裡。
一起是司徒管家,光想著那時候澗亦全身血跡斑斑,就連著氣息都是斷斷續續,他的整個心都是跳到嗓子眼裡。
說起來,司徒管家開始從未見過澗亦傷成如此嚴重的,他難免也是會覺得心疼的很。
隻不過誰都沒有跟司徒管家說,澗亦的傷是跟馥衣有關。以及馥衣背叛了王爺的事情。
要是說了的話,恐怕司徒管家的內心也是無法承受的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進出的侍女也是變得少起來。可想而知裡麵已經都是弄好了。
這時候,扶桑也是早早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