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廖天禁又是繼續說道,“皇宮內的奴才什麼時候是可以私自帶武器?你是侍衛嗎?”
一時間,事情的焦點似乎都是聚集在了連城訣的身上。廖天禁又怎麼會錯過任何的端倪呢。而這邊還跪在地上的賢妃和藍妃她們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皇上的矛頭都是挪開了。
“皇上,現在關心的是這些嗎?”任長央看了連城訣一眼,她轉過身就是認真的看著廖天禁,企圖是想要將事情重新給板正回來。
在任長央覺得還需要找一些理由的時候,廖天禁竟然是點點頭,並且是說道,“嗯,這些姑且是先不計較,即便是私自帶了武器,不過救駕有功,將功抵過。”頓了頓,廖天禁就又說道,“藍妃,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些事情都是怎麼一回事?”
突然被指名道姓,原本已經是鬆口氣的藍妃又是緊張了起來,藍妃苦著臉,她知道為今之計,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拚命的磕頭,“皇上,臣妾是不知道,臣妾真的是不知道啊。臣妾根本不知道怎麼會有宮外的人跑進來,還對皇後娘娘如此大不敬。”
“是嗎?那為何你會和賢妃一起來禦書房和朕說皇後和宮外的人在苟且。”廖天禁將最後的兩個字給咬得特彆的重。“要是不好好說話的話,朕讓你死。”
因為緊張過度的藍妃,早已經是忘記了這一茬。
的確,原本的計劃就是在恰當的時候,賢妃和藍妃她們就去禦書房和廖天禁告狀,說是皇後和一些男人在禦花園裡苟且,到時候趕到的時候,就可以人證物證確鑿。
可是在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發現一切都是沒有按照計劃來做的。
一切的事情都已經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計劃了。
現在廖天禁是在質問藍妃,賢妃知道很快就是會輪到她的。賢妃感覺到身體已經溢出了許多的冷汗,她在想辦法找借口讓自己脫離困境。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也是聽彆人說。”束手無策的藍妃竟然是開始語無倫次了。
“聽彆人說的?”廖天禁陰沉著臉,如此反問道,“藍妃,邀請皇後出去走走的人好像是你吧。”
刹那間,藍妃就已經是開始慌亂起來。她哭喪著臉,不停的磕頭,“皇上,皇上,臣妾是受人指使的,臣妾是受了賢妃娘娘的指示,把皇後給帶出來的。”
藍妃的話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還在地上想著辦法脫身的賢妃,也是臉色聚變。賢妃猛地起身,她猙獰著臉,衝著藍妃叱喝道,“藍妃,本宮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本宮。”
“賢妃娘娘,天地良心,臣妾可以拿自己的性命發誓,這一切都是賢妃娘娘你指示臣妾做的啊。”藍妃委屈的伸手發誓,為的就是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坐在上麵的廖天禁至始至終都是在看好戲的模樣,他就等著這些人自己將實話給吐出來。
其實大家都是知道廖天禁的脾氣都是陰晴不定的,她們最害怕的就是廖天禁的懲罰。
所以藍妃會這樣,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