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朗天野安置之後,她又撥通了周震的電話。
“路總?”
“安排私人飛機,我要回淩祁言那。”
“路總,您在哪,我……”
“少廢話,淩祁言讓你跟著我,要是他知道你昨晚疏忽,讓路娜跑了,看他不弄死你。”路紓安生氣不是淩祁言讓周震來跟蹤他,而是周震這個混蛋,竟然沒有抓到路娜。
要不是烈陽出手,現在這樣古方指不定在誰的手裡,那麼淩祁言的腿,將永遠站不起來了。
周震沒有辯駁,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被削下來的一塊肉,然後綁上的傷口,眸色沉了沉:“我立刻安排。”
路紓安帶著古方回來了。
沒有人再敢攔住她。
她直接去了華辛夷的辦公室,將古方交給他。
華辛夷看著那張用甲骨文寫下的字體,目光沉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路紓安緊張的詢問:“可以救他了麼?”
“對,我可以保證,他一個月之內就能站起來。”華辛夷篤定的說著。
路紓安終點點頭說道:“古方彆說是我送來的。”
不顧華辛夷的疑惑,她捏著古方又去了淩祁言的病房。
“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淩祁言,古方我已經拿到,不過我有個條件。”
淩祁言擰著眉:“什麼意思?”
“你回烈家,否則我現在就撕了這張古方。”她滿臉認真,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這冷漠無情的樣子,儼然像是換了個人。
淩祁言從周震的口中得知,烈家的人抓了朗天野威脅她,難道是……
“所以呢,你為了一個朗天野,要我去烈家做棋子?”淩祁言的聲音陡然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