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副破身體能喝什麼酒。”

“我不能喝,你可以喝啊。”

蕭旭堯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喝茶作陪。”

“這有什麼意思。”

“還是朝陽有意思,她酒量雖不太好,卻每次都願意舍命陪君子陪我喝上幾杯。她若是在盛京我定要找她喝酒,可歎她這一走就是兩個月,也不知三個月滿她會不會如期回來。”

裴譽撩開衣擺用著一個他自認為瀟灑的姿勢準備坐下,卻由於動作太大差點坐偏跌倒。

慌忙穩住。

表情略尷尬,故作鎮定:“方才是本公子新學的武功招式,是不是很瀟灑養眼?”

“有病。”

裴譽:“......”

剛要說話,便聽隔壁房間傳來聲音。

“殿下,她區區一個臣子之女如何有這麼大的麵子得您親自相邀?您要見她直接召見便是。您給她這麼大的臉麵親自設席相邀,她竟還叫您等這麼長時間,也未免太不將您放在眼裡了!”

“誒,話不是這麼說的,才女嘛,有些小性子正常。她能寫出那麼多絕佳的詩作,本王十分欣賞,等一等她又何妨。”

“蕭旭然?”裴譽小聲問蕭旭堯。

蕭旭堯沒應,隻淡淡瞥他一眼。

裴譽心道是他蠢了,他們這位太子殿下早就看淡一切,別說隔壁是蕭旭然,便是陛下親臨,他也照樣不為所動。

“他約了誰?才女?勇誠侯府接回來的那個親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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