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她若是再敢偷懶睡覺,就拿火燒了她的頭發。”
留下這麼一句,陳旬邁開步子離去,陸雲蒸咬咬牙,看著或明或亮的天際。給自己打氣。
再忍忍,陸雲蒸,再忍忍就過去了。守得雲開見日出。
好死容易,活著可難,若是宰相父女對母親不好,豈不是白死。
“快看啊,那人誰啊,”
天終於放明,等來的卻不是日出,而是一群閒著沒事乾出來看熱鬨的女人。
“那不是昨天剛嫁給咱王爺的王妃嘛”
“啊,那就是王妃啊,你不說,我還以為哪裡來的叫花子了。”
陸雲蒸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胸口,胳膊上的衣料已經沒有了,領口也已經被撕扯了,身上都是泥土和血跡,頭發更是蓬亂,就連她自己也看上起自己。
而此刻,卻不得不跟著李嬸向她的房間而去。陸雲蒸覺得,這個李嬸是故意的,故意帶著她走這條路,供人觀賞,自然這肯定是旬賤人的主意。
“可彆侮辱叫花子了,叫花子可不賣身。”
“哈哈哈,說的太有道理了。”
陸雲蒸翻了個白眼兒,一看這些花花綠綠應該就是陳旬的三妻四妾,怎麼看怎麼不爽,陸雲蒸嘴欠的說了句,
“難得你們知道我賣身給誰了,還笑得這麼開心。”
說完,陸雲蒸轉頭就走。
“這,她什麼意思啊”
“你笨啊,她什麼意思你還聽不出來。”
“這,這,太過分了,王爺可是說了,從今兒以後,她就是個喂豬的。”
喂豬的?陸雲蒸頓了頓腳,什麼意思?
“那你還怕什麼,她就洋氣這一回,以後你想打罵一個喂豬的還不容易。”
“也對”
“李嬸,她們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