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製著新藥的桑榆看著已經睜開了眼睛的陸雲蒸,微微吃驚,沒有想到這麼快,陸雲蒸竟然在無藥可救的情況下醒了過來。
陸雲蒸則是打量著屋子裡,發現竟然已經點起了蠟燭,轉頭看向窗外,一片漆黑,已經入夜了!
“看來你的狀態還不錯,竟然醒了,試試我的新藥吧。”
陸雲蒸仿佛聽到了惡魔的聲音一般,睜大了眼睛看著站起來端著藥罐的桑榆,頓時,條件反射的往後挪了挪。
“你要乾什麼,你還要乾什麼”
桑榆卻是一笑,
“王妃,王爺既然已經將你交給了我,那麼你全權由我掌控。試毒,可不是說隻試一種毒就可以了。”
桑榆步步靠近,陸雲蒸用手摸著地後退,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陸雲蒸隻覺得腿上一痛,然後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頓時,陸雲蒸瞪大了眼睛,看著裡褲那裡慢慢被染紅,不可思議的撐大了眼睛,望著越來越近的桑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陸雲蒸的聲音都變得發抖起來,腦子裡已經聯想到了什麼。
“就是在你睡著的時候,讓你再試了一種毒。”
桑榆雲淡風輕的說道,陸雲蒸卻是連手都開始發抖,是她瞎了眼,當初以為桑榆是一個好大夫。卻沒有想到,最毒莫過於桑榆。
“你,你將蜈蚣放在了我身上。”
陸雲蒸顫抖著聲音說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這下,倒是桑榆微微吃驚,轉而臉都變得猙獰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你知道,那天你是裝的!”
陸雲蒸咽咽口水,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了。
“我,我沒想到你這麼狠毒。”
桑榆卻是慘然一笑,聲音頃刻間拔高,
“這些都是你逼的,你逼的!”
陸雲蒸搖著頭往後退,越來越接近大門,回頭瞄了一眼,那些蜘蛛網已經沒有了。
“我和軒哥沒有孩子,你也彆想有孩子,一輩子都彆想。”
陸雲蒸整顆心都顫動起來,看著裡褲上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的痛,這麼說,她,她已經不可能懷上孩子了。她,已經被破壞了,連做女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了,是嘛。一波一波的衝擊波,撞擊著陸雲蒸的大腦。陸雲蒸頭一陣陣的痛,連著心一起痛,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卻不能倒下去。
陸雲蒸小心的貼近門口,而桑榆也在步步逼近。
眼看著,近了,近了,終於,陸雲蒸奮力站起身子來,就要打開門衝出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陸雲蒸撞上了一個人,被撞得跌坐在地。抬眼,竟然是陳旬!
陳旬隻是輕輕瞥了眼,嘴角,裡褲,都是血的陸雲蒸,轉而望向了端著藥罐的桑榆。
“藥準備的怎麼樣了?”
桑榆嘴角一斜,露出一個陰笑,
“已經到了最後一步,隻差試藥,但是王妃很不配合。桑榆一個人能力也有限,不知道王爺可不了可以幫桑榆按住王妃,現在就試藥。”
陸雲蒸眼睛豁然的再度撐大,桑榆是故意的,但是,陸雲蒸看著陳旬,搖了搖頭,
“不要”
這是她第一次用,近乎乞求的口氣跟陳旬說話。
但是得到的卻是陳旬肯定的回答,
“好,我幫你”
陸雲蒸的心,頓時碎得一片片的,心痛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肩膀一痛,陳旬的一隻手按住了陸雲蒸,而雙腿也被陳旬用腳踩住了,陳旬的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捏住了陸雲蒸的嘴巴,強迫嘴巴張開呈O型,
桑榆見此拿著藥罐走進,眼睛裡都是得意的光芒。
陸雲蒸使出力氣搖著頭,動著腿,卻不及陳旬一分。
“嗚嗚,嗚嗚,不”
陸雲蒸發出口齒不清的聲音,眼淚在這一刻流了下來,但是沒有人因為這個憐憫她。沒有。
屋子裡的兩個人,就像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完全當她是一個試毒的工具,冷漠強製的逼著她,
“咳咳”
終於灰藍色的粉末倒入了陸雲蒸的嘴裡,“嗚嗚”
陸雲蒸掙紮著不啃咽下去,誰知陳旬卻快速的用手將陸雲蒸的嘴巴堵上,鼻子堵上,陸雲蒸隻覺得出不了氣來,一個哽咽間,藥粉被吞了下去,
“咳咳”
然後是劇烈的反噬,陳旬快速的放開,陸雲蒸一時之間,鼻子嘴巴得到空氣,嗆住。然後直接從鼻子裡噴出一些藥粉來,而陳旬則是嫌棄的避開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嗯,嗯”
陸雲蒸隻覺得喉嚨一陣疼痛,然後整個人再次發抖起來,轉而控製不住的用手抓著脖子,好癢,好癢,好癢。
陸雲蒸再一次滾在了地上,掙紮著,擺動著,但是身上的痛和癢卻一點都沒有減輕。
而陳旬和桑榆就像沒事人一樣,沒有看見陸雲蒸一般,冷靜的討論著事情。
“她的身上怎麼那麼多血,你說的那個毒不是不見血?”
桑榆鬼魅一笑,“怎麼,王爺難道對她心動了?”
陳旬鄙夷的看了一眼,“你知道本王不會。”
桑榆點點頭,輕飄飄的說道,
“不是那個毒的問題,她的血,是我給她試了另一種毒。”
陳旬這才放心下來一般,“那現在給她吃的解藥,是解那種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