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轉過頭去,
“啊”
頓時頭皮一緊,頭發生生的被陳旬扯住,往上拉。
“你要乾什麼,乾什麼,放手”
陸雲難受的大喊,陳旬卻充耳未聞,將陸雲蒸頭發扯著,扔在了床榻旁。
“你到底是宰相的人,還是皇兄的人,說!”
陸雲蒸震驚的看著陳旬,
“你說什麼?”
心一點點的流著血,
“你不說也可以,不過,從此以後,你休想踏出這間房間半步,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陳旬便是對著陸雲蒸又是幾腳踢去,
“肮臟的女人,該死!”
“噗”
陸雲蒸又是一口血吐在地上,可是陳旬的眼裡再也沒有一絲溫柔。
“來人”
陳旬看著陸雲蒸身上的曖昧的印記,便火冒山漲,陸雲蒸全身酸痛,但是意識還在,陳旬竟然在這個時候喊人,那豈不是,陸雲蒸就要順手扯下床上的被子遮掩,卻是被陳旬一把將手拉住,拉到跟前。
“你這個瘋子你要乾什麼!”
陳旬冷漠的道,
“本王要讓所有人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陸雲蒸一怒,
“士可殺不可辱,陳旬你敢這麼對我,我死給你看!”
陸雲蒸的身上已經有了陳旬拳打腳踢的印記,門已經有吱呀的聲音響起,陳旬咽了咽口水,陸雲蒸閉了閉眼,
“想用死來威脅本王,你以為你是誰!”
轉而陳旬拔高聲音,
“還不進來。”
陸雲蒸的心跌入深淵,猛地發力,直接掙脫開陳旬,一頭撞上床榻,頓時,門被打開,陸雲蒸一頭血跡的倒在了床榻旁。
“滾出去!”
陳旬厲聲,剛踏進來一步的侍從趕緊退了下去。
陳旬卻是走到陸雲蒸的身邊,用腳踢了踢陸雲蒸,
“死透了嗎!”
回答陳旬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不要,不要!”
不知過了多久,陸雲蒸終於從噩夢中醒來,醒來的第一眼,便看了看四周,記憶一點點的恢複,陸雲蒸咬牙,她恨陳旬,但是卻更恨那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人,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到底是誰碰了她。
是,陸雲蒸不想往下麵想,但是還是忍不住。
難道,真的是,像陳旬所說的,是皇上嗎?
怎麼可能,皇上怎麼可能那樣對她?
陸雲蒸隻覺得頭一陣陣的痛,突然就想起,在皇宮醫治的那幾天,那幾天她一直在夢裡,但是夢裡感覺非常冷,然後有人壓在了她的身上。模模糊糊中,甚至看到,有人影離開了房間。
難道是在那個時候,她重病的時候,有人侵犯了她的身子?
陸雲蒸脖子一梗,如果是那樣,那個人就太不是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呀的一聲響,有人推門進來。陸雲蒸這才收起了心思,將眼神放在了現實中,她躺在床上,被子遮著,還是昨天那間房,陳旬的房間。但是地上已經收拾乾淨,沒有昨天的痕跡。而她的身上也換上了一套白色的裡衣。
渾身酸痛,陸雲蒸一點也不想動,誰知進來的婢女卻將端著的食物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便離開了。
“喂!”
陸雲蒸叫了一聲,婢女頭也不回。
陸雲蒸隻好作罷,她其實不餓,隻是有點渴。但是現在看來,想要喝水,得靠自己,陸雲蒸這才嘗試著,掀開了被子,然後就要下床。但是卻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陸雲蒸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腳,腳踝處,竟然,被鐵環給鎖住了!鐵環連接著鐵鏈子,鐵鏈子,釘在了一邊的地上。
陸雲蒸的胸腔頓時上上下下,不能平靜。
輕輕一動腳,便能聽到“鈴鈴鈴鈴鈴鈴鈴……”的鐵鏈撞擊的聲音。
陳旬當她是畜生嗎,將她鎖住!突然的,陸雲蒸就想起陳旬昨天說過的一句話,
“從此以後,你休想踏出這間房間半步,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所以,陳旬是打算,囚禁她一生?
陸雲蒸不甘心的動了動,然後支撐著身子摸下床,向著不遠處的桌子走去。
一邊走,一邊鐵鏈“鈴鈴鈴”的響。陸雲蒸閉了閉眼,從未如此恥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