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嗚嗚咽咽的叫著,搖著頭。
陸雲蒸拿著刀,認命的跪了下去,隻聽見叮咚的一聲響,早知道會是如此,她便帶阿木一起離開了。
手麻木的在阿呆身上劃了一刀,陸雲蒸用手拿著阿呆的肉,呆滯的往嘴裡送去。一口,兩口,三口……
吃到最後,陸雲蒸整個人都麻木了,拿起阿呆的屍體,啃了起來。
陳旬一見,眼神發冷,一腳踢開了陸雲蒸手裡的阿呆僅剩的屍身。然後對著陸雲蒸便是一腳,
“你怎麼這麼賤!”
陸雲蒸哽咽的看著阿呆的屍體,再看看阿木,沙啞著嗓子問道,
“可以放過阿木了嗎?”
陳旬卻是一手提起了陸雲蒸,
“是不是是個男人,你都關心!你這蕩婦,恬不知恥!”
說著又是一把將陸雲蒸扔在了地上,陸雲蒸隻覺得身子一痛,手支撐在地上,卻是無力在站起來。
“將阿木帶下去,讓人來將這裡打掃乾淨,馬上”
陳旬憤然的甩袖離開,陸雲蒸看著阿木也被帶走,這才惡心的嘔吐起來,可是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很快便有人來將屋子打掃乾淨,接著便有婢女拿了新的被子,衣服,還有浴桶也走了進來,並且放好了熱水,熏香,還有花瓣。
陸雲蒸隱隱覺得跟自己有關,果然,婢女終於走向了自己。
“王妃,過來洗洗吧。”
語氣很是輕蔑。
“我不洗,”
陸雲蒸本能的抗拒。
幾個婢女對視一眼,還是剛才說話的這個開口,
“這可由不得王妃。”
說著,這個婢女便拿出一個銀針來,直接紮入陸雲蒸的某個穴位,陸雲蒸頓時感覺身子不能動彈,隻能任著幾個婢女強行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自己放入了浴桶裡,一陣搓洗。恨不得將她的一層皮給掀下來。
洗完之後,套上新的衣服,陸雲蒸被放入了床上,但是銀針並沒有取走。陸雲蒸隻能傻傻的躺著,不能動彈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暴風雨。
很快,屋子被打掃乾淨,全部家當都換了一遍。煥然一新。
接著便是婢女們離去,陳旬走了進來。直接站在了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不能動彈的陸雲蒸。
“你想乾什麼”
陸雲蒸隱隱覺得不妙,陳旬卻是不理會的掀開了陸雲蒸身上的被子,然後解開了陸雲蒸上身的衣服,然後看的仔細,
“不錯,洗的還算乾淨”
陳旬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還有用手拍了拍陸雲蒸的肌膚,甚至還掐了一把。陸雲蒸眉頭一皺,忍受著陳旬的虐待。
“本王好像還沒有領略過的技藝,今天,就讓本王領教領教,”
說著,陳旬翻身上床,然後拔了陸雲蒸身上的銀針,在陸雲蒸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占有了陸雲蒸。
青天白日,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女子的忍受不了的聲音。
一場“暴風雨”之後,陸雲蒸暈了過去,陳旬穿好衣服,毫不留念的離開。
再醒來,房間裡已經點了蠟燭。陸雲蒸身上又換了一身,身上一陣一陣的疼痛。那些被掐過的地方更甚,陸雲蒸無望的閉上眼。
和母親相約的日子,過去了。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吳心和小鹿怎麼樣了,不過,陸雲蒸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可是阿木和阿呆,想到這裡,陸雲蒸胃裡又是一陣難受,乾嘔著。和之前一樣,什麼也吐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又被推開,一個婢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藥。這次婢女走到了床榻邊,
“把這個喝下去”
冷聲對陸雲蒸說道,陸雲蒸看了看婢女手裡端著的藥碗,
“這是什麼!”
“自然是打胎藥”
“打胎藥?我,我沒有懷孕。”
婢女瞅了一眼陸雲蒸,“我當然知道,這是王爺的吩咐,讓你斷的乾淨。怎麼你還想懷王爺的孩子?癡心妄想吧你!”
陸雲蒸眼神黯了下來,斷的乾淨,陳旬是,擔心自己懷上彆人的孩子嗎?
陸雲蒸嘴角輕笑,癡心妄想,曾幾何時,陳旬又不是想她給他懷上孩子。
搖搖頭,陸雲蒸吃力的半坐起來,拿過藥碗,悶頭飲了下去。
婢女見陸雲蒸飲完,站起身去,
“碗自己放吧,我可不侍候了”
陸雲蒸一怔,不過很快釋然,人性不都如此嗎。
咳咳,咳咳,怎麼咳起來了?
咳咳,咳咳,陸雲蒸難受的又是咳了幾聲,不自覺的用手擦了擦嘴角,以為是唾沫星子,卻是摸到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