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陸雲蒸又嘔了出來,陳旬的臉已經黑成了炭塊兒,
“來人”
一聲吩咐,婢女趕緊上前,
“王爺有何吩咐?”
陳旬嫌棄的瞥了陸雲蒸一眼,
“將房間打掃乾淨,立刻!”
說著陳旬將身邊的婢女一攬,
“走,我們換個房間,”
婢女一聽急了,
“可是王爺,奴婢身上沒有穿衣服啊,”
陳旬將被子往裹在婢女的身上,“本王的女人,本王看誰敢看。”
說完,自己隻穿了一條裡褲,連同被子打橫抱起了婢女,就往房間外走去。
“嘔,嘔”
陸雲蒸又是乾嘔了兩聲,惡心陳旬。陳旬一張臉都是黑著的,抱著婢女去了隔壁的房間,剛走進門,就將婢女放在了地上,婢女身上的被子一下子便掉了下去,侍從們紛紛轉過頭去。
“王爺”
婢女羞怯的嗔了一句,
“你想露給誰看!”
陳旬冷聲來了一句,婢女被陳旬臉上的可怖嚇著了,識趣的蹲下身子撿起了被子,裹住了自己。陳旬立即吩咐人侍候梳洗。
婢女裹著被子,可憐巴巴的站在一旁,待陳旬入了浴桶才怯生生的問了一句,
“王爺,奴婢怎麼辦?”
陳旬閉目養神,眼睛都懶得睜開的道,
“哪裡來,哪裡去。”
婢女以為自己聽錯了,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還不滾!”
陳旬又是一厲聲,婢女這才含著淚,羞恥的裹著被子跑出了房間。一時間,成了婢女們的笑話。
而此刻,隔壁的房間裡,陸雲蒸又讓婢女連同著鐵鏈塞進了浴桶裡梳洗,房間裡的東西全給換了一遍。
溫熱的浴水帶來幾絲困意,加上昨天耳朵被汙染了一夜,陸雲蒸這會兒,竟然坐著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小鹿,吳心”
陸雲蒸大喊出聲,才終於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見了陳旬那張萬惡的臉。
“醒了?正好,本王有事問你。”
陳旬說著,轉過了頭去,
“帶上來,”
隨著陳旬一句話,小鹿便被押了上來,
“小姐。”
小鹿一出現便朝著陸雲蒸喊了一聲,陸雲蒸現在已經躺在了床上,一見是小鹿,立即半坐了起來。身子無力,這一突然的起身,用力過猛,又直接倒了下去。陳旬頓時嚇了一跳,破口而出,
“林芝!”
手更是不自覺的扶上了陸雲蒸的雙肩,陸雲蒸看著陳旬的雙手,皺了皺眉頭,這雙手可是碰過彆的女人的。而且還是在,她的麵前!
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陳旬看著陸雲蒸沒事,這才鬆開了手,故作鎮定。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小鹿擔憂的向前跑,被侍從及時逮住,押住了不得動彈,
“我沒事”
陸雲蒸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陳旬用餘光掃了掃陸雲蒸,臉色蒼白,嘴唇乾渴,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來人”
一個侍從立即衝到了前麵,
“王爺”
“去準備一些吃的,清淡為主。”
“是,”
侍從離開,陳旬才正視小鹿,
“將你昨日與本王說的,再說一遍,王妃逃出王府,還想去找誰?”
陸雲蒸微微一愣,坐了起來,看向小鹿。
小鹿這才低下了頭,
“小姐,對不起,我,我”
小鹿都招了嗎,但是她沒有告訴小鹿是去見母親啊,小鹿應該不知道吧。
“本王都已經知道,你逃出去為了什麼,本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是你自己說出那人的身份來,還是本王逼你說出來?”
陳旬的眸光一轉,直視陸雲蒸,陸雲蒸一怔,小鹿是不知道母親的吧。
陳旬見陸雲蒸不言語,便給了侍從一個眼神,
“啊”
小鹿一聲尖叫,被侍從從後背一腳,踹到了地上。
“小鹿”
陸雲蒸當即叫了出來,就要滑下床去,陳旬一把擒住了陸雲蒸的胳膊,
“說不說?”
“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不要為難小鹿!”
陸雲蒸的眼神裡頓時布滿血絲。
“折磨你在乎的人,比折磨你,更有效。本王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說與不說,看你。”
說著陳旬又是給了侍從一個眼神,侍從便對著地上的小鹿直接踢去,小鹿一邊忍受著侍從的踢打,一邊喊著,
“小姐,彆說,小姐,噗,我我沒事。”
陸雲蒸用力甩開陳旬,聲嘶力竭,
“你放了小鹿,你放了小鹿!”
陳旬無動於衷,陸雲蒸爬下床去,鐵鏈頓時“鈴鈴鈴”作響。
“小姐,彆過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