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雲蒸哪裡能看著小鹿在她麵前受儘虐待,直接奔了過去。推開侍從的腿,擋在了小鹿身前,頓時侍從停了下來,看向陳旬。
陳旬冷臉看著陸雲蒸,是什麼人,讓你這麼維護,本王就不相信,不能撬開你的嘴。
想著,陳旬下了狠心,
“不必留情。”
小鹿一怔,陸雲蒸沒有轉頭,隻是心裡哽咽了一下,未曾反應過來,便是腹部中了一腳。頓時吐出血去,陳旬站了起來,手狠狠的拽著衣角。
“小姐,小姐”
小鹿,一臉淚水的抱住陸雲蒸,陸雲蒸搖了搖頭,用手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我沒事”
“愣著乾什麼,繼續”
陳旬無情的聲音響起,侍從領命,又是一腳踢了過去,這下,小鹿趕緊翻身擋在了陸雲蒸的身前,噗的吐的血,灑在陸雲蒸的衣服上。剛換上的白色裡衣,又是血跡斑斑。
“小鹿,小鹿”
“小姐,我,我沒事,”
陸雲蒸轉頭狠狠的瞪向陳旬,
“說還是不說?”
陳旬卻是在這個時候問道,陸雲蒸看向小鹿,心裡一片糾結。小鹿見陸雲蒸的樣子,立即出口,
“咳咳,小姐,小,姐不要說,不要說。啊!”
小鹿又是背部中了一腳,生生的喊了出來。
“不說,很好,將王妃拉開。”
陳旬冷著臉吩咐著,幾個侍從上手,便將陸雲蒸和小鹿分開來。陳旬徑直走到陸雲蒸的身邊去,拽住了陸雲蒸的胳膊。
“既然你還是不說,那本王就讓你看一出好戲。”
說著手下一用力,將陸雲蒸拉到床榻前,扔在了床上,隨即開口。
“讓他們進來。”
陳旭一聲令下,竟然從門口走出了幾個乞丐來。幾個乞丐衣衫襤褸,麵目醜陋,一身臭氣,眼神更是肮臟的看著地上的小鹿。
陸雲蒸瞬間覺察到了什麼,
“你想乾什麼?”
陳旬嘴角一勾,
“昨天晚上,你看著本王與彆的女人雲雨,尚且能無動於衷。本王倒是要看看,今天,你看著小鹿和彆的男人在你麵前翻雲,是否還坐得住?”
“啪”
陸雲蒸怒極,抬起另一隻手,一巴掌煽在了陳旬的臉上。
“畜生,畜生!”
陸雲蒸聲嘶力竭,陳旬不怒反笑,
“這是你最後一次打本王,下一次,敢對本王動手,本王就廢了你的手!”
說著陳旬直接扯過鐵鏈,將陸雲蒸的手也綁在了一起,又用內力壓製著陸雲蒸。不得陸雲蒸動彈。
“開始吧”
罪惡的一聲令下,幾個乞丐一臉猥瑣的朝著小鹿走去,這下,小鹿是真的害怕了,連連後退。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陸雲蒸看著小鹿的樣子,想起小鹿以前說的,曾經在破廟裡被一群人侮辱的事情。頓時,心下一緊,
“你們不許過去,不許”
陸雲蒸大聲喊著,陳旬在一旁淡淡開口,
“許不許可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你為了維護那個人,是不是連自己的婢女的清白也不要了。”
說著陳旬轉過頭去,
“讓他們快點”
侍從領命,對著其中一個乞丐就是一腳,
“還不快點”
頓時,幾個乞丐如餓狼一般撲向了小鹿,頃刻間,便隻聽見一聲撕拉的聲音,混雜著小鹿的哭訴聲。
“不要,不要,小姐,救我,救我!”
“你上麵,我下麵”
更有無恥的乞丐分工著,“啊,不要”
小鹿大聲叫喊,陸雲蒸終於忍不住大喊出口,
“我說。我說,讓他們離開小鹿,離開小鹿!”
陸雲蒸的淚直接落了下來,打在手上的鐵鏈上。
“讓他們出去”
陳旬這才吩咐道,侍從們上手,將乞丐扔了出去。小鹿抱著自己的身子,哭的一塌糊塗,好在隻是撕碎了一些衣料,並沒有被糟踐。
“說吧,你到底還準備去見誰,和哪個野男人海角天涯?”
陳旬紅著眼睛看著陳旬,
“要我說,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陳旬冷哼一聲,
“你要明白,你現在跟本王沒有條件可談!”
陸雲蒸咬牙,好一會兒才鬆開。
“的確,我現在是沒有條件,但是我要說的這個人,王爺你認識,如果我不說,王爺永遠也不知道。”
陳旬一怔,心裡一痛,難道真的是,皇兄?不可能,不可能,皇兄怎麼可能與她私奔。
“隻要王爺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什麼都將王爺說。王爺若是不答應,大不了,小鹿被侮辱了,我以命相陪。到時候,王爺什麼都得不到!”
陸雲蒸的眼裡帶著狠意,這種狠意,陳旬在千丈崖看到過。
玉石俱焚!
最終陳旬還是敗了,敗給了陸雲蒸。
“好,你說,什麼條件?”
陸雲蒸看向懾懾發抖的小鹿,
“放了小鹿,放了吳心,放了阿木。我就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你隻說了一個條件,但是卻說了三個人,不行。隻能是一個。”
陳旬直接回絕。
陸雲蒸卻是想著,一個人,能走一個人也是好的,小鹿是女兒身,阿木和吳心,若是陳旬要這般對待,不會吃虧。但是小鹿的話,於是陸雲蒸下了決心,
“好,就小鹿,放了小鹿,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