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阿木,”
宰相搖了搖手,一群侍從散開。
“繼續說下去”
宰相居高臨下的命令著,阿木這才顫抖著身體,抽了抽流著血的鼻子,
“我是逃逃出來的,”
這下宰相倒是有些驚訝了,“為什麼逃出來,”
阿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說出來,恐怕是走不出這裡了。隻能,全部抖了出來,
“我本來是,是和王妃她們在一個院子的,可是,王妃她們根本就沒把我當自己人。所以,王妃被抓回去後,我,我找了個機會,趁著王妃的房間著火,溜了出來。若不是走的匆忙,我也不至於來當玉佩,被被你們抓著。”
宰相卻是從這話中聽到了重點,“你說什麼?你曾經是王妃身邊的人?”
阿木疑惑的望著宰相,仿佛在問,你認識王妃一般?
當朝宰相,位高權重,自然也不是誰都可以看到和識得的,
“問你話了”
見阿木愣住,宰相沒好氣的提醒了一句,阿木這才點了點頭,“是,是,”
“好,”他正發愁柳葉下落不明,恐以後不能掌控陸雲蒸了,偏偏這個時候這個阿木就撞了上來,如此,甚好,宰相老謀深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好?”
阿木卻是完全不懂,宰相看了一眼阿木,對著侍從們吩咐著,
“好生招待他,留著還有重用。”
“是”侍從們齊聲應著,阿木卻是聽明白了,
“等一等,你你不放我走?”
阿木的手已經拽住了宰相的褲腿,一個侍從這一看,趕緊走過去,踢開了阿木。
宰相這才抖了一下褲腿道,“乖乖聽話,好好待著,會有放你的一天。”
說完,宰相便直接走出了牢房,阿木還要糾纏,幾個侍從往那身邊一站,阿木頓時沒了聲音,隻能忍著。
而此刻,秦少言卻是早陳旬一步到了陸雲蒸的房間,開始使喚著婢女一起給陸雲蒸換藥,擦洗。
“恩”
陸雲蒸還是痛得睜開了眼,秦少言趕緊包紮起來,等全都弄好了,才到陸雲蒸的跟前。
“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一些?”
陸雲蒸吃驚的看著秦少言,腿腳的痛感也越來越輕了些。
“秦少言,真的是你?”
秦少言這才點點頭,“王妃,好久不見,隻是,沒想到再見麵,會是這樣的場麵。”
陸雲蒸哽咽了一下,“是好久沒見了,那天我還以為,見著你都是幻覺。”
秦少言這才微微一笑,“現在可不是幻覺了,王妃,”說道這裡,秦少言壓低了聲音,“王爺在玲瓏鎮的時候,便對王妃不怎樣。眼下,沒想到更甚,王妃這腿腳定是因為王爺吧?”
秦少言的臉色又因為後麵的話沉重了些。
“這次,應該不是,對了,我的腿腳~”
陸雲蒸適可而止,她相信秦少言明白她的意思。
秦少言臉色複雜的思忖了良久,才道,“王妃放心,有我在,一定會將王妃的腿腳給治好。”
陸雲這才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說著說著,眼皮便越來越重,秦少言見此,也便由著陸雲蒸睡去,此刻能睡著,是一種福分。
等陸雲蒸睡過去了,秦少言這才讓婢女將房間又收拾了一遍。看來,他們的事,隻能等王妃身子稍微好一些再問了。
秦少言前腳剛走,陳旬便帶著柳葉來看陸雲蒸,隻是陸雲蒸這才剛睡下,又是撲了一個空。
不過這才柳葉執意留下來坐在床榻上守了一會兒陸雲蒸,終因身子薄弱,在陳旬的勸說下,先回了房間。
陳旬守了一會兒陸雲蒸,然後才到一邊的房間裡處理事情。
桑榆聽聞陳旬接了個人入住王府,更是讓下麵的人好生對待,還以老夫人稱呼,便覺得不妙。終究是沒忍住,去看了一趟柳葉,看著躺在床上,精狀態不佳的柳葉,非要走上前去,然後給柳葉瞧了瞧病,這一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葉。
柳葉一見這桑榆的臉色,便是猜到了幾分,忙伸出手去,拉了拉桑榆的手,
“姑娘,我的病情請千萬不要讓王妃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