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都是什麼人?”
轉眼的功夫,李公公已經被帶到了一間潮濕陰暗的牢房,看樣子這間牢房像是在地下,密不透風的,而且這間牢房裡還布滿了刑具,看起來有些滲人。
李公公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綁架他的兩個壯漢二話不說,將李公公綁在了就近的老虎凳上。這下李公公更加惶恐了,掙紮著,喊叫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兩個壯漢哪裡搭理李公公,鎖好牢門,徑直走人。留下李公公一個人麵對著恐怖森森的牢房,揣測著是誰綁了他。真是虎落平台被犬欺,他才剛落馬,什麼就都敢找上門了。
而地下牢房的上麵,其實是杜家產業的一處私宅,這處私宅是平時負責審訊一些不方便帶入王府地下室的人。也算是陳旬和杜升會麵的一個點。這裡麵的防守也並不比王府差,且全是一些壯漢把守。藏在京城叢林中,平時鮮少有人來,也就是說在這裡任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搭理你,更何況地下牢房本就隔音。在這裡殺死一個人,是沒有人知道的。
“人已經抓到了嗎?”
陳旬和杜升在桑府門前撞到,
“已經抓到了,就在私宅。”陳旬看了一眼桑府,沒有邁進,
“那走吧,直接去私宅。”杜升點頭,兩個人就要走,突然想到什麼,杜升不免問道,
“王爺,不叫上桑榆嗎?”
“暫時不用。”
杜升也隻好點點頭,兩個人向著私宅而去。
“王爺,公子。”
陳旬和杜升都是點點頭,陳旬開口,“人了?”
“就在牢房裡,”於是壯漢帶著陳旬和杜升下了地下牢房。
“旬王爺?杜公子?”李公公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吃驚的出聲。陳旬嘴角一斜,
“李公公,好久不見啊。”
李公公卻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陳旬,
“旬王爺,你這,你這將奴才抓到這裡來是做什麼啊。”
哼,陳旬冷哼一聲,
“李公公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本王到時提醒提醒你,王妃在宮中養傷的時候,可有發生過什麼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王爺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王爺指的是哪一次啊?”
陳旬因著這哪一次,臉直接拉了下來,
“世外高人為王妃診治那次。”
李公公這才像是想了一下,一會兒才道,
“沒有啊,沒有是王爺不知道的。王爺,奴才不知您到底想知道什麼啊?”
陳旬這才看向杜升和壯漢,
“明白。”
不用陳旬說,杜升便帶著壯漢出去了,暫時回避。
兩個人一走,陳旬的臉更是冷到了冰點。俯下身,促進李公公,手直接拎著李公公的衣領,沉著聲音道,
“你明白本王是什麼意思?那次王妃回來,身上為什麼會有印記?恩?”
李公公看著陳旬的眸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這,這奴才不知啊。”
“不知?”
陳旬嘴角一斜,鬆開手,沒等李公公鬆口氣,便直接一掌打在李公公胸膛處,李公公當場吐出血來,“噗,王爺你”
“現在有沒有想起來一點點?需要本王再提醒你嗎?”
李公公連連搖頭,聲音都變了,
“王爺,奴才,奴才實在不知道王妃身上怎麼會有印記啊。”
陳旬隨意的瞥了眼牢房,
“不知,好,不知,看來本王是要做些什麼,讓你想起來了。”
陳旬說完,喊了一聲,“來人”
壯漢率先走了進來,緊接著才是杜升。
“幫他想想他忘了什麼”
陳旬忍住一腔怒氣,幾乎咬牙切齒的吩咐著,壯漢立即領會過來,在一堆刑具裡挑選了一根最粗的棍子,然後拿在手裡,向著李公公走去。李公公這一看,立即求饒,
“王爺,王爺,奴才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王爺。”
陳旬充耳未聞,壯漢直接走過去,對著李公公的膝蓋便是一棍子打上去,
“啊”李公公痛苦的哀嚎聲頓時響徹牢房。陳旬眼皮都沒眨一下,杜升走到陳旬身邊,
“王爺,他在宮中還有一個相好的宮女。”
陳旬點點頭,“想辦法,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