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鹿是怎麼了?”
陳旬頗感意外,陸雲蒸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從剛才送完皇上回來後,就怪怪的,可能是,哪裡不舒服吧。”
陳旬卻是留了個心眼,恐怕是皇上給她交待了些什麼吧,不過皇兄能給她交待什麼了。這是他的王府,無非就是讓小鹿看著些陸雲蒸吧。
“王爺”
一個侍從走了進來,
“什麼事?”
陳旬眉頭一皺,眼皮跳了跳,怎麼感覺最近總是有事。
“杜公子來了,在隔壁房間。”
陳旬看了眼陸雲蒸,陸雲蒸領會的說道,“王爺你去吧”
這樣體貼,陳旬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和侍從走了出去。到了隔壁的房間,坐著的杜升已經站了起來,陳旬走上前去,看上幾眼,
“眼睛恢複了?”
“到夜裡還是不行。”
杜升有些鬱悶的說道,陳旬指了指椅子,
“那坐下說吧。”
杜升這才坐下,陳旬也在一邊坐下。
“王爺,我聽說桑榆進了王府後,好像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陳旬舒了口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升自然知道陳旬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了,“王爺,你彆介意,這件事我不是懷疑王妃,而是宋清濛。”
“宋清濛?”陳旬微微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上來。
“說說你的看法。”
杜升方才點頭,
“王爺你看,自從吳心死後,宋清濛便像是瘋了一般,咬上我們。先是我的臉,然後是我的眼睛,接著,就是桑榆。王爺,我聽說,桑榆回來那天,宋清濛也來了。而且還帶上了那個小翠,是不是小翠劫持桑榆的時候,對桑榆做了什麼。”
經過杜升這麼一說,陳旬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了,
“你說的不無可能,本王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你也懷疑,桑榆最近的行動有問題?”
“嗯,桑榆是什麼樣的人,王爺和杜升都知道的,就是房軒死的時候,桑榆也沒有這麼神神叨叨過,所以,這裡麵肯定有問題,說不定便是那宋清濛下的手。”
陳旬見杜升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看你的樣子,是有什麼對策了?”
“也算不上對策,隻是,宋清濛的父母已經死了,雖然王芒為了保護宋清濛沒有大辦喪事。可是這宋清濛的父母,肯定會下葬的,不可能不入土。我已經打聽好了入土的地點,到時候宋清濛一定會去,所以,我想在……”
陳旬微微一驚,“你想在那個時候對他們下手。”
“是”
杜升毫不避諱的答道,陳旬卻是眉頭深了幾分,以前若是杜升這麼說,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現在,這欺屍的行為,倒是讓他有幾分不忍了。
可是不忍是不忍,但對於那些與他無關的人和事,他也是不在乎的,
“既然如此,你要報複回去,本王也不攔你。隻是你三番兩次都栽在這個宋清濛的手裡,難道你就不擔心,這一次又失手?”
杜升嘴角一勾,“王爺放心,這次絕對不會,這次我會帶上桑榆新研製的毒藥,正好試試效果。”
陳旬瞬間明白過來,那化屍水。
“既然如此,那本王再排些人配合你,但是切記,如果不敵,不要戀戰。”
杜升咬咬牙,這次他絕對不會輸的,
“是”
“還有其他事嗎,若是無事,你可以去看看桑榆”
杜升想了想,“還有一件事,是宮裡的消息,”
“什麼消息?”
杜升環視了一眼四周,
“聽說皇上將應晴兒提拔的那個太監也賜死了。說是,因為他李公公才會失蹤的。將李公公的失蹤歸咎在了他的身上,處死了他。而且是當著應晴兒的麵,可把應晴兒嚇壞了,應晴兒現在還沒有緩過來氣。在房間裡待著養病。”
這下,陳旬的眉頭皺的很深,
“皇兄這不是在做給應晴兒看,怕是在做給我們看,應晴兒這邊應該是讓皇兄有所警惕了。”
杜升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覺著,那王爺,應晴兒這顆棋子……”
“暫且再看看吧。”
杜升方才點頭。
“對了,現在皇上身邊的太監是誰?”
“好像是李侍衛推薦的一個人,人都叫譚公公。”
“譚公公”
陳旬喃喃。隨即點頭。
“看來皇兄現在是在一點點的布置著自己的人,查查這個譚公公的底細。看有沒有可能轉為我們的人。”
“是”
“主子,你這都吃了三碗米飯了,還吃啊?”
應晴兒勉強的咽下,“吃啊,當然得吃。”
旁邊的小宮女撅著嘴,“可是,主子你這樣,何必了。”
應晴兒瞥了眼小宮女,“你知道什麼,這樣她們才會覺得我是真的受了驚嚇。”
“啊。主子你不是……”
應晴兒喝一口湯,“當然不是,小麗,你也是我專門從娘家調過來的人,我就不妨告訴你了。我才不是被嚇到的。我,應晴兒隻是不希望成為彆人的傀儡,正好借著這次的事,先退下來。”
否則她難逃被控製的命運,也好,靜下來,皇上對自己的懷疑才會輕點。跟皇上淡些,便也可以讓那些人看到,她沒用了,沒有的人,自然不會被控製。
“主子,你說什麼啊,我是越來越不懂了。”
應晴兒白了眼小麗,“不懂,不懂算了。給我把那個雞腿扒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