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公公也有些不明白,今日皇上好不容易去了應晴兒那裡一趟,他和應晴兒的想法一樣,本以為皇上會留宿應晴兒的寢宮,但是沒想到,皇上的心思還是,不是他們能猜準的。
而陳沁之所以如此,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夜色漸漸深了,這邊陸雲蒸已經睡了過去,小鹿也被陳旬支走了。陳旬處理還一切,躺在了陸雲蒸,看著熟睡中的陸雲蒸,將手伸到了陸雲蒸的肚子上,小心翼翼,時刻注意著陸雲蒸臉上的變化。見陸雲蒸沒有反應,這才放鬆好多,
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嗎?現在孩子怎麼樣了?昨天他下手那麼重,沒有傷到孩子吧?
陳旬的手輕輕的在陸雲蒸的肚子上遊走,腦海裡想象中,是男是女。隻有這一刻,陳旬才放下了所有,像是,像是普通男子得知了自己將要做父親了,一樣的激動與欣喜,忐忑和不安。
“咳咳”
陸雲蒸突然咳嗽一聲,嚇得陳旬當即縮回了手,一本正經的躺好,閉上眼睛。但是遲遲不見陸雲蒸反應,陳旬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陸雲蒸,原來陸雲蒸並沒有醒來。
陳旬這才鬆了一口氣,手再度放了上去。
合歡宮裡,輕紗幔帳,
“皇上,再過幾日臣妾可就要來例假了,屆時皇上可能,就不能,嗯,”
林芝嗯了一聲,臉上一片櫻桃紅,
“就不能再這樣寵幸臣妾了。”
林芝將後半部分的話說完。
陳沁見此,更加用力,氣喘籲籲,
“這麼說來,朕,朕要好好珍惜這幾日的時光了?”
“嗯,嗯,是啊”
林芝魅惑的叫道。陳沁便更加賣力起來,直到林芝再度昏了過去。
陳沁這才從林芝身上起身來,輕蔑的看了眼林芝,然後宣了譚公公進來,將準備好的東西拿在了手上。
一把匕首,一個小罐子。
陳沁拿過匕首在林芝的手指上劃了一刀,看到林芝微微皺了皺眉,但是沒有醒過來,這才將罐子放在了林芝的手下,等著手指上的血,滴落了在了罐子裡,一滴兩滴三滴。
接著,給林芝手指隨意的擦拭了下,罐子收好,讓譚公公先拿出去了。這才在林芝身邊躺下來。
“砰”的一聲,夜深人靜,歸圓寺再降隕石,頓時本以為就要平息的事情,再度被提了起來。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早朝上好不熱鬨。
縱使陳沁再讓人將所謂的隕石抬上來,想要一證“清白”,但是還是堵不住悠悠之口。惹得陳沁不得不下令,徹查此事,並且派出士兵在龍岩村和歸圓寺駐守,一旦發現可疑之人可疑之事,立即稟報上來。
龍岩村,陳沁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歸圓寺,哪裡,那些煉毒的人還沒有來得及撤離,而且一時間要將他們帶去彆的地方,也不方便。陳沁被弄得措手不及,隻得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派去的人都是他的人。但是地方暴露了出來,難免沒有人時刻注意著這兩處地方。於是煉毒的事情,便有些棘手了。
但是想到昨天夜裡的事情,陳沁才稍稍釋懷。
但是依舊沒敢掉以輕心,早朝之後,立即召見了段大人和李侍衛,讓兩人務必時刻注意著歸圓寺那邊的動向。
“隕石”突然砸到了歸圓寺附近,這可不一定是空穴來風,隻怕是某係人發現了什麼線索。會是陳旬嗎?陳旬會這樣打草驚蛇?如果陳旬真的知道這一切,應該是偷偷觀察,查到確切證據才會罷手吧,不會在這個時候……
這,到底是誰了?誰在向他發出警示?
陳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的人好不容易探到了那些煉毒的人就在歸圓寺附近,就要進一步動作,可是這個節骨眼兒上,不知道是先捅破了這層紙,士兵保守,隻怕是,行事將不利。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雙手一直在攪弄著這場風雲。躲在後麵,掀起風雨。
“秦公子,裡麵請。”
快正午的時候,秦少言被那神秘的公子再度請了過去,
“好”
秦少言試著走了進去,依舊的暗無天日。在微弱的蠟燭光下,秦少言再度坐在了床榻前,開始跟那神秘的公子把脈。
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公子脈象不穩,今日可有煩心之時擾心?”
“秦公子果然醫術高超,確是有煩心事。”
裡麵傳來聲音,秦少言繼續斷脈,
“依據公子脈象來看,最近幾日,公子可要注意了,減少房事,多休息。否則,可能加重病情,而且心情一定要調整過來。”
“好”
裡麵的人爽快的給了答複,秦少言接著道,
“公子這幾日可有咳血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