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陳沁已經讓人推門露麵,秦少言將一切話咽在了心裡,
“見過皇上。”
陳沁看了眼秦少言,轉而看向陸雲蒸,直接切入主題,
“剛才那道光芒是怎麼回事?”
陸雲蒸微微一愣,秦少言也是怔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般,
“回皇上,剛才此乃為王妃解毒,”
陳沁不解的道,“她不是百毒不侵嗎?”
“是,但是這種毒,非平日之毒,更確切的來說,不是毒,是一種蠱。不過皇上放心,從此,王妃是真的百毒不侵,百蠱不入了。”
陸雲蒸此刻心裡全是對滿月的猜想,各種,無力說些什麼。有秦少言為她挺身而出,心裡已經非常安慰了。
“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陸雲蒸這才響應陳沁的點點頭,“都是真的。”
陳沁看了眼秦少言,
“即是如此,你先下去,朕有話跟王妃說。”
秦少言不放心的看了眼陸雲蒸,陸雲蒸對著秦少言點點頭,示意沒事,讓秦少言放心。秦少言這才走了出去,隨之出去的有譚公公,兩個人一走,房間裡便隻剩下了兩人。
陳沁往床榻上一坐,陸雲蒸便要後退幾分,被識出來的陳沁一把扯住了胳膊,
“還想到哪裡去?難不成你以為以後,就可以避開朕?彆忘了,你答應朕的。”
陸雲蒸對上陳沁的眼神,
“我沒有忘,隻是,我不希望在這幾天。”
陳沁冷聲笑了,“怎麼?為他守喪?”
陸雲蒸眼睛大撐,不情願的掙紮起來,陳沁下力更狠,不容陸雲蒸掙脫。
“你說過的,放過他,不讓他死的!”
陳沁臉色拉了下來,
“朕也說過,看你表現!”
陸雲蒸的眸子頃刻間暗了下來,
“你想要怎麼樣?這樣?”
說著陸雲蒸另一手扒了自己衣服,往下一拉,左邊肩膀處的風光便暴露了出來。陳沁看了一眼,
“留著你的身子,以後好好侍候朕!”
說著,陳沁一把鬆開陸雲蒸,陸雲蒸整個人蕩了一下,才平穩。右手握拳,指甲陷入手心裡,忍,忍!
“明天,你若配合不好。朕一樣可以要了他們的性命,哼!”
陳沁冷著臉,憤然離去。陸雲蒸這才如釋重負般跌坐在床上,雙眼變得無神,思想早已飛遠。
“王妃,王妃”
直到秦少言聲聲喊著,陸雲蒸這才回過神來,
“啊?”
“王妃,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商量。”
陸雲蒸混沌的點點頭,“好,好”
秦少言方才走了出去,外麵,雪已經墊了起來,厚厚的一層。風吹過,刺骨的寒冷,讓人不禁抖了抖身子,陳國的大寒徹底來臨。
第二天,第二天天一早,陸雲蒸的房門前便圍滿了人,並且不容秦少言接近。
等秦少言看著陸雲蒸出來,陸雲蒸已經是一身紅色華服,坐在了可以滾動的椅子上,由小鹿推著,身後四名宮女相隨,向前而去。
那精致的妝容,那大紅的華衣,在白雪皚皚裡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是卻美的讓人自慚形穢。
陸雲蒸一臉無神,麻木的望著前方,任小鹿推著,跟著大家的步伐而去。秦少言深深的給幾個太監捂住了嘴,攔住了去路,不讓接近!
而此刻,正是早朝時間,朝堂上,全是彈劾和上書陳旬死刑的大臣!
陳沁卻是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朕與旬王本是兄弟,朕,不能處死旬王,否則天下人將嘲笑朕容不下一個皇弟了,但是,旬王的確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朕,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放了他,因此,朕決定,將旬王貶為庶民,發配邊疆苦寒之地,永生不能再踏入京城半步!”
眾大臣一聽陳沁如此,紛紛道,
“皇上英明。”
陳沁一抬手,眾大臣適時停止,而陳沁則道,
“這次,朕之所以如此順利拿下一人,其實,還得感謝另一個人的暗中輔助,”
一句話落,眾人皆是猜測起來。
陳沁一笑道,
“傳”
於是譚公公拔高了聲音,扯著嗓子喊到,
“傳,旬王妃,覲見!”
譚公公話落,眾大臣紛紛側目的同時,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