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然,你吃秤砣了這麼重!”
魏知月拚儘全力想推開她,奈何紋絲不動。
魏知月咬牙心想,這女人上輩子一定是鐵線蟲!
郝安然固執地不要她下床去:“老大你別說話,你剛醒來需要好好休息,要是你再暈過去我是要以死謝罪的!”
領了薑闌歌的旨意,顧遠澤再回來魏知月這邊的病房的時候,瞧著的正是這樣一幕鬨劇。
望著床上“交 纏”的兩具身體,那病床因為她們兩個掙紮的動作晃得都快要散架了!
顧遠澤眼角一抖:“你們這是……弄啥嘞?”
魏知月看著他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神一亮,忙伸手朝他招了招,向他求救:“幫我幫我!快把你女人帶走,我快被她壓成肉餅了!”
郝安然把她死死纏緊:“不行啊老大,你怕你一個激動又要厥過去!”
魏知月氣得臉都青了!
她要是再不鬆手她是真的要立馬厥過去了!
顧遠澤摸了下額頭,現下反倒慶幸魏知月身體素質還不錯,這要換個人被她這麼壓著,小命還在不在都很難說!
終於把魏知月解救出來,她第一時間問起了薑闌歌,且一臉焦急:“聽說他也進重症監護室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沒事吧?”
薑闌歌暈倒這件事不可能是郝安然說的,顧遠澤默不作聲地看了程方一眼,而後者一臉坦然,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而且回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長,一副仿佛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顧遠澤收回眼神,低咳兩下整理心緒,眉頭一皺做出一副凝重狀,把事先準備好的謊話告訴她道:“他心臟不太好,在你暈倒後不久就心臟病發暈倒了,如今是搶救回來了,剛才才醒……”
“咳咳咳!”郝安然一個胳膊肘打在他肚子上,在瘋狂提醒他少說點,別讓她一個激動又暈過去。
魏知月心上一揪,心裡愧疚得不行,眼睛立馬就紅了,淚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在哪兒?他在哪兒?你帶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顧遠澤來這兒就是要帶她去的,不過做戲要做全套,所以他故作為難了一下:“他才剛醒,受不得刺 激,所以待會兒你凡事多順著他一點。”
魏知月已經愧疚得想要以死謝罪了!
在把魏知月送到薑闌歌所在的病房後,郝安然不太放心這倆人,生怕待會兒兩個一激動一起暈過去,要趴在門口偷聽偷看,然後被顧遠澤一個鎖喉強行帶走。
郝安然驚叫一聲:“你瘋了,不去把他們守著,你把我帶去哪兒?”
她不知道,顧遠澤是知道的,這兩個壓根身體什麼事都沒有,相反兩個身體都倍兒棒,一個比一個精!
以薑闌歌那千年老狐狸的尿性,這麼大費周章地裝個病要嚇唬她讓她愧疚,肯定不可能隻喝點湯不吃肉的!
待會兒這倆在裡邊要是真發生了點什麼,讓她在門口偷聽牆角,這像話嗎?
所以他拚死把郝安然拖走,麵部線條緊繃著:“餓了,吃宵夜去!”
“你餓你去,我沒說我餓了!”
郝安然掙紮了下,出乎意料的是她根本掙紮不開,自她身後肩膀被他鎖得死死的帶進了他的懷裡,力氣大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