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闌歌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牢牢實實地困在身 下,他的胸膛猶如一個銅牆鐵壁,無論魏知月怎麼掙紮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他的唇很燙,在她的唇上肆無忌憚地肆 虐,熱烈得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燃燒殆儘。
他在她唇上咬啊咬,吮啊吮,時不時地還要伸個舌 頭到她的口中,尋找她的小 舌,魏知月隻能不停地躲,不過他總能預測到她往哪裡躲,魏知月很氣憤,想要咬他的舌 頭,不過他似乎也能預料,總能在她準備咬他的時候將舌 頭收 回,然後繼續咬她的嘴巴。
她氣得都快哭了,被他堵住了口,聲聲呻 吟隻能化作鼻音,而這羞恥的聲音也不知道觸碰到了他的哪根神經,頓時讓他的肆 虐更激烈了。
魏知月終於放棄掙紮了。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刀俎上的魚肉,她鬥不過他!
在她終於放棄掙紮的同時,他也頓了下,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吻她的唇在顫 抖,一滴又一滴的溫熱水滴落到她臉上。
他哭了。
魏知月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神情很悲涼,又像是在慶幸,也像是自責痛心。
他的眼睛真好看,好像他這張臉上就沒有不好看的地方,估計世間最優秀的鐫刻師都無法雕刻出這麼完美的一張臉來。
他這一哭,魏知月的心裡狠狠一陣抽痛,毫無由來地痛意,讓她的鼻尖有些發酸。
這男人怎麼回事?她這個被欺負的都沒哭,他這個欺負人的怎麼反而哭了?
過了會兒,她腦子一陣刺痛,竟就這樣暈厥了過去。
在暈厥前她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為什麼被他這麼吻,她一點沒覺得惡心?
再度醒來的魏知月猶如受到驚嚇般的小兔子縮在病房的角落,眼神警惕地盯著周圍的所有人。
她嘴巴有些腫,是被那個好看的男人親腫的。
那可真是個可惡的男人!
那個男人現在就在她麵前,眼神猩紅地望著她,還要再度衝她撲上來,被他身邊另外一個好看的男人攔住了。
“老薑你先別衝動,她現在受不得刺 激,再暈過去我不保證她下一次醒來會不會變成傻子!”
聽到這話魏知月翻了個白眼,你才會變成傻子,你全家都會變成傻子!
她原本身體倍兒好的好伐!跟鯊魚溜了這麼久都沒被鯊魚吃進肚子裡,要不是遇到了你們這些奇奇怪怪的人,她哪裡會這麼弱不禁風!
再三考慮之下,他們把丁蓉叫了過來。
一看見丁蓉,魏知月整個眼神都是亮的,她把她抱住:“怎麼樣?他們沒為難你吧?”
丁蓉是個好人,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收留了她,所以魏知月是把她當朋友的,她不想因為自己傷害到這個朋友。
怕刺 激到她,此時病房的其他人都出去了,隻留下丁蓉跟她。
此時看著魏知月這張緊張的小臉,丁蓉神情有些複雜。
他們都知道現在魏知月隻對她沒有防備,所以才專門派她來的。
事情的經過已經有人 大致跟她說了一遍,此時她望著魏知月的眼神裡滿是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