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真是幼稚得郝安然無力吐槽。
看他這麼堅持要自己咬他,剛好郝安然現在火氣很旺,送到嘴邊的臭男人不咬白不咬!
剛嗷嗚一口咬下去,顧遠澤就痛得叫喚了一聲,不過還是沒有動彈,任她拿自己的脖子磨牙。
不過沒過多會兒她就鬆開了。
跟幼稚鬼計較,自己不就成幼稚鬼了嗎?
郝安然對他的放過,顧遠澤理所當然地覺得她肯定對自己餘情未了,不僅不生氣,還對她傻笑,“消氣了?”
郝安然冷漠著一張臉:“我跟你直說,我沒生你的氣,我們那一段已經翻篇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要是再敢像剛才哪樣對我,下一次我真的會咬死你!”
見來硬的不行,顧遠澤隻得把態度放軟跟她撒起嬌來:“別啊然然,我真的知道錯了!”
要是以前,看在他這張俊臉的份上,郝安然多半會心軟,不過如今,安然早就不吃他那套了,眼眸一冷:“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快點把我撒開!”
顧遠澤慌了:“我也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是今天不答應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說著,他故作凶狠低下了頭,張齒咬住她脖子上的一塊軟肉。
說是咬可根本就不痛,他就像是在故意戲弄她一般,含 住那塊皮膚就是不鬆口,還時不時地伸著舌尖頂弄,用牙齒磨兩下,刺 激得郝安然頭皮發麻。
這尼瑪!
郝安然掙紮不停,簡直想一巴掌把這個男人拍飛,而顧遠澤直接把她腦袋摁住,就等著她能鬆口求饒!
終於,郝安然大吼一聲:“顧遠澤,我踏馬要殺了你!”
顧遠澤含糊不清地開口:“你答應我,我馬上就放過你!”
答應個屁!
顧遠澤雙腿把她掙紮的身體壓住,換了一邊繼續咬。
郝安然臉色羞紅,“好,我答應你!”
話音剛落,顧遠澤就放過了她,抬頭時眼神閃爍著得逞的亮光,抬著手指左右摸了摸兩邊的草莓印,笑得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子,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郝安然雙手掙紮了下,依舊沒掙紮動,望著他那張賤臉,氣急敗壞地衝他道:“顧遠澤,你哪裡學的這些齷齪招數!”
顧遠澤衝她嘻嘻一笑,在她軟軟的小臉蛋上掐了一把:“老薑告訴我,追女孩子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千萬不能太要臉,事實證明這效果還不錯嘛!”
郝安然衝他齜牙:“胡說八道,闌神他是個正經人,才不會用這種齷齪招數!”
作為薑闌歌的狂熱粉絲,打死她都不信這話會是薑闌歌說出來的!
可事實確實是薑闌歌告訴他的!
是在那次去遊樂場之後,慫過一次的顧遠澤打電話去問了薑闌歌,在魏知月失憶後是怎麼再度把她追到手的,薑闌歌就給他傳授了經驗,第一就是絕對不能太要臉!
女人這種生物最是心軟,隻要抓住這一點,隻要她對你有一丁點情意,稍微對她耍點賴就能把她追到手。
太要臉就沒媳婦兒,這是薑闌歌經過實踐得出來的心得體會,顧遠澤以為這絕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