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願拿到第一筆分紅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名義買下了一套150平米的公寓,上下兩層。
一層是客廳、廚房,二層是臥室和她的工作室,沙發上套的都是軟綿綿的布藝套,地上撲的是純白色的小羊毛地毯,光腳踩上去軟綿綿的,絨毛可以直接把腳背淹沒。
厲南城憋屈在客廳的一個角落裡,搬一個小皮墩坐著,筆記本電腦隻能放在自己腿上,手邊慣例的藍山咖啡變成了一杯熱乎乎的牛奶,一邊處理著這一個月來積壓的公事一邊小聲抱怨:“鐘鼓樓旁邊的河景彆墅不住,偏要住在這個巴掌大的地方,隔壁那個小白臉每天早上出門都跟你說一句早上好是什麼意思?聽說他還開車送過你上班?”
辛願正在廚房裡做營養餐,火腿切粒,胡蘿卜切丁,圍著可愛的小豬佩奇的圍裙,頭發柔柔的挽起來,還有幾縷碎發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看的厲南城心癢癢。
可偏偏“董事長”大人不讓碰:“隻是鄰居之間友好的打招呼而已,碰巧他工作的地方也在CBD,那天公車好久等不到,所以他才順路送我一程而已。”
“什麼順路,男人腦子裡在想什麼我還能不清楚?不就是看你一個漂亮女人家帶著孩子們住在這裡,身邊沒個男人,想獻殷勤麼。”厲南城越說越氣氛:“不行,我們儘快搬家,這地方太小了,坐的腿疼。”
辛願難得的賞了他一個目光,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窩在小小的牆角裡頭,縮手縮腳的也夠難受的。
不是她心狠,實在是氣不過。
才生下雙胞胎還不到五個月,又懷孕了......
而且這次還是三胞胎。
辛願拿到檢驗單子的時候肺都快氣炸了,當即買了房子搬了出來自己住。
怎麼折騰這個罪魁禍首都覺得心裡不解氣。
偏偏那雙大手還不依不饒的纏上來,從後麵抱著她的腰,熱乎乎的唇在她後頸上磨蹭,“這裡樓距太窄了,晚上我們都不能儘興.......”
辛願皺眉偏頭躲過,他又不依不饒的纏上來,有些鬱悶的說:“你這是什麼體質啊,一碰就懷孕,好不容易熬到你生了孩子又要坐月子,好不容易做完月子又要照顧那兩個一到晚上就哭個不停的小夜貓子,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親熱一次,又懷了.......”
辛願無語望天,她怎麼知道?
人家古人都說三年抱倆,她這是三年要抱五個的節奏!以後這方麵還是得節製一些才行。
“我覺得大小剛剛好啊,”辛願用力去扯纏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有些費力的掰著他的手指頭:“我帶著孩子們住剛剛好,你要是嫌小你自己住大彆墅去。”
一句話,厲南城幾乎立刻就熄火了。
“董事長,你這樣對待你的員工可是不對的,我這幾年給厲氏集團可掙了不少錢,你得好好犒勞我。”
辛願沒好氣的說:“那些錢我都存著呢,以後等孩子長大了留給他們,我買房子的錢是我自己賺的。再說了,我是沒管吃還是沒管住的,犒勞也有個度吧?哪有董事長犒勞下屬連自己都搭進去的?”
厲南城一聽就笑了,自從他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財產都轉到辛願名下之後,自己徹底成了個光杆司令。
辛願也不是愛錢的人,她把股份平均分給了一雙兒女,自己代理著董事長的職務,但其實公司的大大小小的決策,還是厲南城這個總裁負責拿主意,她有時候遇到特彆感興趣的案子就親自參與設計。
隻是原本打算生下孩子之後就繼續去把墨爾本大學的課業上完呢,誰知道這一來又懷上了,她什麼時候才能拿到大學畢業證啊!
越想越氣,辛願一腳重重的踩上他的腳背。
可是棉乎乎的軟拖鞋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本身也就才九十多斤,對於厲南城來說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彆,倒是她在懷裡一扭,惹得厲南城身下又有點不對了。
感覺到後腰出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辛願簡直惱火的不行:“厲、南、城!”
“嗯......”軟玉溫香就在懷裡頭,一低頭就能聞到她身上的奶香味,厲南城是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了,唇瓣和舌尖在她脖子上遊移著,從後麵握著她的腰身一撈,飛速的奔上了二層的臥室。
辛願嚇得直打他的手:“孩子......孩子......你放手!”
厲南城是放手了,她麵朝下的撲進軟綿綿的被子裡,被悶得一陣氣短。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辛願剛想掙紮著坐起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人從後麵一提,把她擺弄成了個跪趴的姿勢,滾燙的胸膛幾乎是瞬間覆了上來,將她牢牢困在懷中,舌尖在她的耳廓滑來滑去。
“這個姿勢就不會壓著孩子.......”
“厲南城你......前三個月不能.......誒你.......走開.......”
到嘴邊的肥肉,怎麼可能放開?
現在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可能再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