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曉那幾房的姑娘為何都不喜歡顏姑娘。
晚間,畫春得了顏予歡的恩典不必在院內伺候。佛夏過來時,瞧見顏予歡整花著花樣,欠身行了禮。
“姑娘,隨奴婢走吧。”
自從知曉佛夏是謝行淵的人,顏予歡也不曾對佛夏有旁的希冀。
她瞧著如今的天色,忍不住看了佛夏兩眼。
“你家三爺晚間找我,你為何不問緣由?”
“奴婢隻是伺候人的婢子,主子做事何須婢子來指手畫腳。如今日暮漸遲,奴婢領著姑娘自後院過,姑娘不如換些其他的衣裳,免得擾了旁人的耳目。”
佛夏不知兩人的事情,可她知曉顏予歡晚間出門若是被人瞧見,定然會大做手腳。
於是,此事到最後,謝行淵在屋中溫書時,便瞧見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進了屋。
他本有些訝異,打量完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一個標誌的小廝,今夜來,可是要入夢食些精氣?”
謝行淵手中合攏的扇子將顏予歡的下顎挑了起來,羞的顏予歡往後瑟縮了些。
哪知那扇子竟是同人的手一般,緩緩向下,輕輕敲了一下顏予歡內側的腰肢。
“好一個“酥娘一搦腰肢嫋,回雪縈塵皆儘妙”,歡娘,今日那萬家的裁縫,當真沒說錯。”
顏予歡聞言,麵容上多了幾分羞怯的粉意,小心翼翼的遮住臉不肯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