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休要胡說,那萬家的裁縫可不同你這般下流。”
她輕聲呢喃著,卻是被謝行淵牽住了那雙軟玉,直接將人帶進了懷中。
“歡娘,如今在府中,能真正護著你的,怕是隻有我一人。如今你胞弟即將入府,單一個老太太,可不是什麼萬全之策。”
謝行淵說著,順手拆了顏予歡頭上的帽子。看著那滿頭的青絲宛如瀑布一樣落滿了肩頭,他心下才歡喜版半分。
“三爺如今怕自己威脅不到我,都開始對我的胞弟下手了嗎?”
觸及到了顏予歡的逆鱗,再軟的貓兒都會撩開利爪。
謝行淵眉頭微蹙,直接一隻手將顏予歡的兩隻手腕抓在一起,將人摁在了案幾邊的美人榻上。
“歡娘好生無情,不過是同你說些體己話,歡娘便瞧著惱怒了。若是過兩日赴宴,那宴上的人可會向現下這般溫和待你?”
解開腰封,到底是看到了那暖玉腰肢,謝行淵很是貪戀的舔了一下唇角,麵容上的笑容都帶上了幾分妖冶。
“對我如何,我隻求自己無愧於心。”
顏予歡受不得謝行淵這般逗,很是靈巧的躲開了他揉腰窩的另一隻手。
“歡娘好風骨,可楚逸心中有愧。歡娘與我,乃是附骨之疽,割之斷臂,除之半死。”
顏予歡瞧著謝行淵眼底略顯偏執的顏色,心底滿是驚愕。
她原以為謝行淵已官至首輔,大權在握容不得旁人言語。如今,竟是也有求不得的東西了?
比之上次,這次行事的謝行淵倒是多了幾分疼惜。她渾渾噩噩的醒過來時,外邊才剛子時三刻。顏予歡攏了身上的衣物,瞧見謝行淵在一旁的長案邊上提筆作畫。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