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樂正坐在圓桌前喝茶,猛的看到陸歸遠帶著一個人進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陸歸遠的話。
放下手裡的茶盞,李長樂輕輕的站了起來。
“長樂,你看,現在的周泰和前幾天相比,是不是像換了一個人?”
不等李長樂開口,周泰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感謝嫂夫人這段時間的照顧,這一份恩情,周泰沒齒難忘。”
李長樂行了一個禮,說道:“周公子嚴重了,是周公子命大。”
周泰看向陸歸遠,認真的說道:“如果沒有二位的細心照顧,哪裡有周泰的今天?命大,命就算再大,如果沒有遇到好人的話,一樣是沒命!”
看到周泰談這件事的時候很輕鬆,陸歸遠笑著說:“說實話,我們都以為,你挺不過來了,沒想到,短短的十來天,你竟然能大病痊愈,真是可喜可賀。”
眼看著周泰又要說一些感謝的話,陸歸遠急忙又說,“以後你可不許說這種客氣的話了,顯得生分,來,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天!”
周泰聽完以後心中自然很高興,沒聊幾句,周泰突然說道:“恩公,我心裡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陸歸遠疑惑的看了看周泰,說道:“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你有什麼,直接說就是。”
隻見周泰鼓足勇氣說:“恩公,我想高攀一步,我想和恩公結金蘭之好,不知道恩公義下如何?”
看到陸歸遠文質彬彬的樣子,周泰努力的咬文嚼字,生怕像陸歸遠這樣的讀書人看不起自己。
而陸歸遠和李長樂聽到周泰這樣說以後,也感覺有些意外。
李長樂看了看陸歸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泰是一個重情義的人,自己從他的言談舉止中就能夠看得出來,況且,教他的師傅又是邢一子,這就更沒得說了。
隻是他們是讀書人,在這些江湖人麵前,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到陸歸遠不說話,周泰就有些著急。
隻聽陸歸遠說道:“要說意結金蘭這件事情,自然是最好,不過,我隻怕我們身份低微,高攀不起啊!”
陸歸遠的話音剛落,周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恩公何出此言,我的命都是你們夫婦給的,能夠和恩公結為兄弟,那也是我周泰的福分。”
李長樂聽到兩個人這樣說以後,心裡也是特彆高興的,俗話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沒有想到,走了這麼遠的路以後,還能有這樣的機遇。
“我覺得你們兩個人也挺投緣的,相公,你就不要再推脫了。”
“好,我這就讓人去吩咐小二備好酒宴!咱們今天就結拜兄弟!”
李長樂看了看一旁的小秋,小秋會意,出門的時候,她還在想,光擺酒席是不行的,這要結拜兄弟,是不是還得用香爐啊?
小秋離開房間以後,李長樂也跟了出去。
這種事情,自己還得親自操持。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看到李長樂拿著香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