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胡鬨了一陣子,才歇了下來安靜泡腳。
“說起來,你真沒有要孩子的心麼?旁的男子都想留個後,你若是有此想法,我便為你尋個好人家的妾來。”
錦元卿的話剛說完,就被宴崢伸手用力捏了下她的臉。
“又說什麼胡話,我一個太監,要什麼孩子。”
“可你是假的,並不是真的,沒必要礙於我。”
宴崢不再說話,隻是擦了腳,又給她擦了腳,端著盆倒了水,拉著錦元卿回了屋子。
他低頭咬著她肩膀廝磨半晌兒,折騰她許久,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我不適合要孩子,他若是跟了我的性子,隻怕會折磨自己一輩子。”
宴崢一手用力摟著她的腰,一手與她十指相扣。
“我喝了幾年的藥,應當是很難再生育,你當真不想給自己留個後?”
“那婦人真是多嘴。”
宴崢知錦元卿是聽了那婦人的話,這才又問起自己來,心中頓時起了殺心。
錦元卿翻身抱住他,“你莫多想,我隻是怕你後悔,畢竟沒有男子不想給自己留個後。”
“我從未有過留後的心思,若是你有了便生,沒有你我便就如此過。
若是真有了孩子,我也是嫌棄的,我不想你我之間多一人隔著。”
宴崢說的是真話,他不喜孩子,他隻喜錦元卿,與她日日如此日子,已經很滿足了。
錦元卿聞言也不再說什麼,隻埋他懷中更緊。
之後錦元卿再未提過孩子一事,宴崢也樂的成天與錦元卿膩在一處。
他愛牽錦元卿的手,喜她直勾勾瞧著自己的樣子。
二人如膠似漆,鎮子上不少人都羨慕二人情比金堅。
中秋時,二人分食一塊月餅,在院子裡賞月。
“你說月亮上真有嫦娥麼?”
錦元卿抬手比了個圓,將月亮圈起來。
“月亮上有沒有嫦娥不知,但為夫心上有你。”
宴崢從後擁著她,吻了吻她後頸。
“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情話?”
錦元卿被他麻到了,伸出胳膊給他瞧雞皮疙瘩。
“榆木疙瘩。”
宴崢睨她胳膊一眼,罷了,他實在是不妄想她能解風情了。
錦元卿生辰時,宴崢給她送了一件肚兜,錦元卿從不用肚兜,她習慣了白布裹著胸。
宴崢不許她再裹白布,親手給她綁上肚兜帶子後,便牽著她手去鋪子。
這一日錦元卿都覺著不舒服,總感覺胸前空落落的,時不時就會莫名停頓一下。
宴崢瞧她眉頭皺了一日,眼中露出得逞笑意,佯裝漫不經心。
錦元卿提出抗議,很快就被他用行動壓製了下來。
“總裹著它長不大。”
宴崢壓著她低語著葷話,錦元卿難得的臉一紅,歪頭不去看他。
宴崢瞧見她耳根子肉眼可見的紅了,忍俊不禁抱著錦元卿笑出聲來。
錦元卿輕推他一把,嗔他一眼背過身去,宴崢從後再次擁她入懷。
“卿卿。”
“嗯?”
“那時為何要嫁與我?”
宴崢說的是第二次大婚。
錦元卿轉過身認真沉思。
“忘了,但現在我很清楚,我心愛你。”
錦元卿說的真誠,宴崢聽得動心。
木頭開出的花來,也是撩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