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枝告訴他:“是女兒。”
霍希堯聞言立馬跳起來反駁:“你胡說,我女兒才不會這麼鬨騰呢。”
陸枝起身看向霍希堯唇角的笑容壓不住,“有,你女兒將來爬樹掏鳥蛋樣樣都會,因為我就是打算這麼培養她的。”
“那我回去就讓人在院子裡給她種一棵樹,等她長大了敞開的爬。你想把我們的女兒培養成什麼樣子,她就是什麼樣子。”
陸枝走過去抱住霍希堯,“我們回家吧。”
“好。”
咖啡館裡不歡而散,陸行止怒氣衝衝的回到家裡,看到金嬋娟連理都沒理就獨自上樓去了書房。
金嬋娟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於是她來到了廚房,拿出咖啡機給陸行止現磨了杯咖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粉放進去,端去給陸行止。
書房門口金嬋娟敲了敲門就進去了。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金嬋娟走過去順手將咖啡放在桌上,想要安慰陸行止哄著他把咖啡喝下去,誰知道她的手剛碰到陸行止的胳膊就被陸行止一把推開,“滾開,都是你這個賤人做的孽,都是你偏心陸薇,搞得現在親生女兒不認我們,陸城又不成氣候,我們將來怎麼辦?”
金嬋娟失去重心向後倒,無意之間碰到了那杯她加了料的咖啡,眼見她的計劃被破壞,金嬋娟宛如受了刺激一般跟陸行止吵了起來:
“關我什麼事啊,是陸枝不孝順,你拿我撒什麼氣?陸行止如果陸枝真的孝順,那不管我們怎麼對她她對會孝順我們,難道會因為我們領養了陸薇而拋棄我們嗎?”
啪!
盛怒之下,陸行止打了金嬋娟一巴掌:“你還在狡辯,你那樣對她,他不失望才怪。金嬋娟你害老子不能安享晚年,老子不打死你!”
“你敢打我,彆忘了沒有我哪裡有你的今天!”金嬋娟梗著脖子,陸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給的,陸行止這個軟飯男有什麼資格跟她叫板?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當初不是我娶了你讓你當陸太太,誰還要你,孟惠山嗎?就算你爸是教授又怎麼樣,人家不照樣看不上你,寧可娶沒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也不要你,你還不死心,以為撫養他的女兒他就會重新愛上你,呸,你可真賤呐!”
陸行止毫不留情的捅金嬋娟刀子。
“你!”金嬋娟被她氣的渾身發抖,“陸行止,你不得好死!”
陸行止上前一步掐住金嬋娟的胳膊,雙目赤紅的瞪著她:“我不得好死,金嬋娟你跟我都是一樣的賤,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推開她,陸行止怒氣衝衝的走出了書房。
“陸行止!你竟然敢這麼糟踐我,我要你死!”金嬋娟被一聲重重的摔門聲驚醒,握緊拳頭撕心裂肺的喊。
晚飯的時候陸行止從樓上下來,看見桌上擺著幾道菜,他以為是家裡的傭人做好了飯,就過去拉開椅子坐下吃了,結果剛吃沒幾口就看見金嬋娟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
陸行止看著她皺起了眉頭,金嬋娟卻堆起一臉的笑開口:“還生我氣呢,彆生氣了咱們都這麼多年夫妻了,好好吃飯吧,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肘子。”
說著,金嬋娟拿筷子給陸行止夾了一塊肘子放進碗裡,“你嘗嘗,看看這麼多年我手藝變了沒有。”
陸行止見她服軟,眼裡閃過鄙夷,動筷子把金嬋娟夾過來的肉吃進嘴裡,“當年你是帶了很豐厚的嫁妝,但你不也沒人要嗎,所以那些嫁妝都是你欠我的,原本就是我的錢,你......呃....”
陸行止突然死死的抓住胸口,瞪大眼睛在盤子裡的菜和金嬋娟之間流轉不定,指著金嬋娟道:“你,你給我下毒?”
金嬋娟放下筷子,優哉遊哉的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眼神戲謔:“這一天我裝的可真夠辛苦的。陸行止我受夠你這個窩囊的男人了,隻有你死了就沒有人會擋我和微微的路,微微她是我的寶貝,我一定會讓她座上霍家主母的位置。”
陸行止指著她,眼睛充血:“你瘋了,陸枝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疼自己的親生女兒反倒把心思都放在跟你毫無血緣關係的陸薇身上,你會遭報應的!”
“哈哈哈!”金嬋娟仰頭大笑,無比憤恨的開口:“陸枝她是你的女兒,身上流著你的血,肮臟的血。她是你強/奸我的證據,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恨不得掐死她。
你這麼心疼她,好啊,我答應你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她下去陪你!”
“瘋了,你瘋了!”陸行止沒辦法再跟她說下去,看向彆處喊人來救他。
可還沒等來人,他就已經堅持不住從椅子上掉下去,躺在地上,額角邊的青筋暴起,雙眸充血的看向金嬋娟。
金嬋娟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道:“彆喊了,張嫂已經被你趕出去了,家裡就你跟我兩個人。我會等你斷氣之後再把你送去醫院,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動的手。”
“你這個毒婦!”陸行止抬手指著她,很不能將她碎屍萬段,但下一秒,他兩眼一翻,抬起的手也重重落下。
“終於死了。”金嬋娟笑的開心,但下一秒她卻露出一副慌張無措的樣子蹲在地上大喊:“老公,老公你怎麼了老公,你醒醒彆嚇唬我呀老公!來人啊,叫救護車!”
“怎麼了?”金正植晚上回來就聽見女兒喊叫的聲音,趕緊跑過去就看見陸行止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金嬋娟臉上掛著淚痕,求助金正植:“爸,我也不知道行止他怎麼了,剛才我們還好端端的吃飯呢,突然他就暈過去了。”
“打120叫救護車,快送醫院!”金正植命令道。
“哦。”
金嬋娟步伐荒亂的跑去客廳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