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堯心虛了一瞬回答道:“是阿炎,我說我們在彆墅,他明天不用來家裡接我了,我們在這裡住一晚。”
“好啊。”陸枝滿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易欽早早就在頂樓等著霍希堯。
見他開車進來,易欽勾起唇角,眼底一片冷然。
他折回去,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下來慢慢等他。沒一會兒霍希堯就上來了,易欽不緊不慢道:“來了?”
霍希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茶色玻璃瓶,丟進易欽懷裡:“解藥。”
易欽接過玻璃瓶,放在手裡把玩。
“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易欽把解藥放進口袋起身離開。
轉眼間金嬋娟開庭的日子就到了。
那天陸薇作為證人必須要出庭,但考慮到她身份的特殊性法院特許他走vip通道不將她暴露在媒體麵前。
此刻法院門口圍了很多記者,因為金嬋娟名人身份,這件案子易欽了很多人的關注,不僅有官方媒體在場還有些網絡博主也過來蹭熱度。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文思賢怎麼可能不來?
她不進來了,還把孟惠山也拉來了,和金正植一起站在人群中等待著金嬋娟。
下一刻,一輛警車就停在法院門口。
警察下車,將金嬋娟從車上帶了下來,記者們看見,紛紛圍了上來,有人擠進去舉著話筒問她:“金女士,對於給自己丈夫下毒的事情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是因為想獨吞夫妻財產所以才下毒毒害他的嗎?
金女士還有個小道消息稱你是因為婚內出軌被丈夫發現所以才對他痛下殺手請問這是真的嗎?
金女士,你進去之前能否先回答下我們的問題?”
幾日不見金嬋娟看上去瘦了許多,也憔悴了不少,重要的是她現在手上還帶著手銬,她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她快受不了了。
女警幫她蕩開記者讓出一條路,帶著她走出去。
“嬋娟!”文思賢突然追上來一把將金嬋娟抱住。
金嬋娟想推開她,但是文思賢加大力道,她根本就推不開,然後金嬋娟就聽見文思賢在她耳畔嘲笑道:“終於,你讓我等到這一刻了。金嬋娟我說過,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底,我做到了,槍斃你的那天我就不去了,因為畫麵太血腥了。”
金嬋娟被她激怒,扯著嗓子大喊:“你放開我!”
文思賢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突然就鬆手故意讓金嬋娟在眾人麵前發瘋。
“文思賢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憤怒之下,金嬋娟紅著朝文思賢撲過去,想掐死她。
被她旁邊的女警看到,女警趕緊上前將她拉了回來,嗬斥她:“冷靜點,有什麼冤屈等會兒上了法庭說!”
文思賢趕緊裝出一副柔弱大度的樣子,眼裡泛著淚花:“嬋娟,我不會怪你的,你也是情有可原,你放心,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會和惠山一起幫你照顧金教授。”
文思賢嘴角掛著挑釁的笑,這就是在暗示她,等她死後,金正植會成為她的父親,她將徹底取代她。
金嬋娟怎麼會聽不出來,所以她雙眼猩紅像個瘋子一樣攻擊文思賢:“你休想,你什麼下賤的身份你還想代替我!他是我父親,不是你的,我不會讓你得逞!”
文思賢繼續裝的很無辜:“嬋娟你誤會了,我隻是想幫你照顧老師,絕對沒有要取代你的意思。”
“你!”金嬋娟情緒激動,根本想不起來該罵她什麼,“tui!不要臉!”
她朝文思賢的臉上狠狠的吐了一口。
文思賢壓根就沒有料到金嬋娟竟然會不顧形象當眾朝她吐口水,所以那口口水沒有躲閃的全都吐到了她的臉上。
文思賢覺得惡心卻沒有辦法,因為她還要保持溫柔大方的人設,孟惠山趕緊掏出紙巾朝妻子這邊趕來,幫忙把她臉上的唾沫擦了。
看向金嬋娟的眼神尤為嫌惡:“思賢隻是關心你,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金嬋娟不管不顧的大笑起來:“她賤你更賤,少他媽在我這裡演什麼鶼鰈情深,又不是小年輕了,惡不惡心。”
孟惠山挨了金嬋娟的罵,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盯著金嬋娟,小聲詢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是我瞎了眼喜歡你,被你們兩個欺騙,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金嬋娟咬牙切齒的回敬孟惠山,然後把目光定在文思賢臉上,“每天燁磊我都會去找你,文思賢你給我等著!”
文思賢臉色慘白,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