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喬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往他懷裡縮了縮,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享受著二人相擁的時光。
小手往他腰腹摸了摸。
拓跋禦嘴角抽了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能再放她點火,嗓音帶了絲不自然,“之之,彆鬨,乖乖待著。”
感覺到他胸膛都硬了硬,沈之喬笑,還是睜開了他的手,握住了他腰間的血玉,低頭,用指腹摸了摸,光滑,且還有絲絲的溫度,手不一會兒便被這塊血玉轟得熱熱的。
暗想,難怪他總喜歡把玩。
拓跋禦微微垂眸,長臂勾了勾,讓她坐在他腿上,“喜歡?”
沈之喬點點頭,又搖搖頭婊。
拓跋禦挑眉。
“你佩戴著挺好看。”沈之喬仰頭衝他笑了笑。
她知道,她若是說點頭,他不定就給她了。
鳳眸堆了絲笑,拓跋禦取下血玉,低頭專心的掛在了她的腰間,“你帶著更好看……”
“不,我不要……”沈之喬臉紅了紅,伸手就去扯。
拓跋禦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鳳眸清澈,“你現在懷著孩子,這塊血玉帶在你身上,更有用。”
這塊琉璃血玉是他初初登基之時,南詔國使臣送來的賀禮。
當時他看這塊血玉色澤通透,內裡紅色流雲間似有騰飛的火龍,他看著十分喜歡,便一直佩戴著。
這天下所有的東西,隻要是她想要的,他便雙手奉上,更遑論隻是塊血玉。
沈之喬沒有過多推遲,大不了趁他睡覺的時候重新給他掛上便是。
想起什麼事,沈之喬正色道,“拓跋禦,我想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南玥。她剛沒了孩子,拓跋瑞又不是個可心的人,我擔心南玥一個人胡思亂想,你看能不能把她接進宮,或者,我出宮陪她一段時間?”
“你出宮?”拓跋禦不悅的皺了皺眉,“你便舍得把你夫君我一個人留在宮裡?”
“……”沈之喬捧住他彆扭的臉,其實讓她出宮,她也舍不得他,於是提議道,“那就把南玥接進來可好?你有事的時候我也有個可以說話的人,你覺得呢?”
拓跋禦沉疑,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之之,是我疏忽了。”
近來朝事眾多,他時常和南玨等人商議朝事幾個時辰是常有之事。
他又不放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所以他在外殿商議朝事的時候,便讓她在殿內呆著。
現在想想,倒真是他冷落了她。
且她如今懷著孩子,要是把孩子悶出什麼來,事情可就可大可小了。
沈之喬沒所謂的搖搖頭,“不關你的事,正事重要嘛。”
拓跋禦心疼她的懂事,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之之,等過陣子,我便帶你出去走走。”
“去哪兒?”沈之喬雙瞳亮了亮。
因她眼中的光亮,拓跋禦眸色微微深了,疑似心疼,聲音柔了柔,“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真的?”沈之喬摟住他的脖子,“那我想去桃源鎮,據說那裡的鄉民淳樸,吃的玩的都很多。”
拓跋禦點頭,“依你。”
沈之喬心情愉悅的在他俊臉上連連親了幾下。
雖然她到東陵王朝已經快七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