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喬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替花兒謝謝瑞王的寬宏大量了。”
“……”拓跋瑞低頭,嘴角微微勾了勾。
好玩是吧?!
行,慢慢玩!
……
沈之喬看著他們離開之後,便飛快折了回來。
一回來,便見某個女人已經坐了起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之喬眉一蹙,走到她身邊坐下,“這一關算是過了……”
“阿之,我可能要走了!”南玥轉頭,一雙鳳眼有難以掩飾的恐慌。
“什麼?走?!”沈之喬緊張起來,抓住她的手,“為什麼?你才回來啊?”
南玥咬唇,眸光有些複雜。
她或許不知道拓跋瑞的脾性。
那人喜怒無常,尤其是方才那最後的笑意,分明就是有陰謀。
她必須趕在他再次找她麻煩之前離開。
反手握住她的手,認真道,“阿之,對不起,我沒有做到為你報仇……”
“南玥,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走?”沈之喬著急打斷她,她根本不需要她為她報仇。
她把她當成她最好的朋友,親人,她什麼話都可以對她講,一想到剛見麵,她就要走,她心裡一百個舍不得。
她還有好多話沒與她講呢……
“是啊,玥姑娘,娘娘這麼舍不得你,您就留下來吧!”薔歡也接話道。
南玥搖頭,嘴角溢出苦笑,坦白道,“阿之,其實我昨晚還遇到了拓跋瑞,估計他是覺得從他的手下讓我逃走了,丟了他的顏麵,所以今日才會百般刁難我。”
沈之喬並不感到意外,她今早提出要她把解藥交給拓跋瑞的時候,她便隱約猜到了。
但是,“昨晚的事到今天也算告一段落了……”
“你不了解他,他可不比外界傳聞的溫瑞儒雅,他這個男人小氣,殘忍,記仇,而且尤其要麵子。他今日之所以這樣輕而易舉的走掉,估計又在暗地裡想什麼招數對付我,等著抓我,折磨我呢。”
南玥憤憤的說。
若不是真被她自個兒遇上,她還真有些不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沈之喬盯著南玥看,大眼浮出迷惑。
或許南玥她自己並且發現,她說起拓跋瑞的時候,眼睛會發光,而且,她了解拓跋瑞……
南玥並未注意到她眼神兒的變化,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走之後,定會不時回來看你和兩個小家夥,平日裡,我們也可互通書信。我們的感情,不會因為時間或是經常不見麵而變淡的對不對?”
“當然不會!”沈之喬紅了眼睛,盯著她,“南玥,真的非走不可嗎?非要去鷺鳴鎮那麼遠的地方?留在東陵城不好嗎?那樣,我們隨時可以見麵啊。”
南玥見她這樣,心下也是一陣感傷,其實她也不想走,但是,隻要一想到,有可能又和那個男人再次糾纏不休,她就怕了,也累了。
真的不想了……
最後抱了她一下,“阿之,我會想你的。”
沈之喬回抱她,知道她已下了決心,自己也不能自私的禁錮她的自由。
垂了垂她的背,“南玥,好好兒,彆死在鷺鳴鎮……我也會想你的,很想很想……”
南玥落淚,哽咽,“彆說些不吉利的話,我要死也要拉你墊背。”
“歡迎來拉!”沈之喬哭著笑道。
薔歡也不由提袖擦了擦眼淚。
有時候,同性之間的友誼,往往比一些男女之情還要來得真摯和銘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