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越南遷呆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
嘴角溢出苦笑,越南遷咽下苦澀。
卻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
南玥走回帳篷的路上,發現原本休息的所有人都醒了。
正站圍著篝火便,目光打量的看著她。
南玥臉上露出尷尬,朝他們點了點頭,便走進了自己的帳篷。
放下簾帳的那一瞬。
南玥大大吐了口氣。
眼角瞄了眼簾帳外。
那些人應該是適才越南遷找她時便醒了……
一想起越南遷。
南玥扶額。
又往簾帳外看了一眼。
這才邁步走向狐絨鋪就的簡易小床上。
將自己放進床上,目光呆怔的看向帳篷的頂端。
不得不說,越南遷那句讓她嫁給他的話,在她心裡起了波瀾。
她想起初見越南遷的場景。
她當時被賣到妓院時,隻有七歲。
老鴇媽媽念在她年紀小,便將她安排到當時在妓院裡的頭牌姑娘做丫鬟,也囑咐她,讓她多多學習。
她懵懵懂懂的,隻知道聽話便不會挨打。
所以她聽話,儘力伺候好那姑娘。
可是一日,那姑娘接了一個客人。
她記得那客人提了一個要求,讓那姑娘配合他行歡。
那姑娘不願意,那客人便打了那姑娘,最後驚動了老鴇媽媽。
老鴇媽媽為了息事寧人,便答應那客人,隻要他不追究,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客人一聽也答應了。
卻指明要她伺候。
老鴇媽媽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真的隻是麵場過去就成。
便替她說了幾句話,說她還小,其他姑娘任那客人選。
那客人便不樂意了,直嚷嚷,他就好這口。
她隻有七歲,什麼都不懂。
可是那客人長得嚇人。
她也害怕了。
生怕老鴇媽媽答應了那客人。
她便求她,可是老鴇媽媽隻說了一句:早晚的事。
便領著那頭牌姑娘走了。
她真害怕,所以見他們一走,便跟著跑上去了。
可是那客人跑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說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門框,死活不鬆手。
指尖的血都出來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覺得這不算什麼。
那客人也惱了,就打她。
她最後吃不消他的毒打,便鬆了手,整個人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頭昏腦花的,趴在門口,怎麼也起不來。
那客人見她不犟了,連抱她起來都不願意了,直接拖著她的腳往屋裡走。
她現在都還記得,地麵摩挲皮膚帶給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種比死還要殘忍的記憶。
南玥閉上眼睛。
似乎也在沉澱著這不堪的過去。
就在她快要絕望之時,越南遷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