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煙不做它想,原本錦衣衛行的就是司察百官之職,裴晏危知曉他們官員之中的錯綜勾連十分正常。
看來這徐和風是太子的人。
“齊瑉的癖好竟這般嚴重,不惜從京城來到這處地方,還要徐和風費儘心思為他弄來女人!”
她氣得冷笑了一聲,心底對他們這般草菅人命的舉措異常生怒。
“我這莊子可不是做那些齷齪事的地方!”
沈拂煙已開始盤算回京後如何從徐和風開始,慢慢收拾他們。
但齊瑉是太子,光是這重身份......加之他對她那晚說過的話、起過的念頭,就讓她不寒而栗。
最開始是宮女,而後又是風塵女子,往後不知多久,就要輪到她了。
她打了個抖,突然肩頭一暖,沈拂煙抬起眼眸,看著裴晏危將自己的一件鶴紋卷雲披風披到了自己肩上。
“是不是受了風,覺得冷?”
裴晏危體貼入微地握住她的手,摸到一手心濕冷的汗。
他眉目微動,沒有問什麼,而是將沈拂煙用力圈在臂彎中。
隨即,他頷首看向平敦:“太子還要在此住幾日?”
“還有兩日。”平敦收好冊子,不愧是以前跟在裴晏危身側的人,立刻知曉了他的意思,主動補充道,“都督與公主放心,山莊的管事並不知東家是公主,此次公主遭受禮遇,也是小的特意換了說法,隻說公主是東家的貴客,是以管事自己還以為小的是其他大人物的人,秦穀主也是以隨行之人的身份記載在冊,用了化名,若太子要查,便隻能查出公主與裴都督在此遊玩。”
“做得好,下去找鐘潛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