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真的陷入絕望,齊玨說得很對,如果親事敲定,她隻能竭儘全力保住自己,並在齊家爭得地位,而到時候齊玨就是她救命稻草,她抓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傷他。
“我不喜歡你,我不要嫁給你,你鬆手”,江昭隻能直抒胸臆。
“是嗎?你是不是沒有想過我為什麼選樊清樓?”這裡牆壁是特殊材料,她呼救也傳不出去。
齊玨一隻手按住江昭雙手,另一隻手去扯江昭腰帶,江昭瘋狂掙紮,“你瘋了?你瘋了?你才見過我兩麵,你這是做什麼?”
“我希望這樣你可以安心備嫁”,齊玨聲音很平靜。
“你爹沒教過你禮義廉恥怎麼寫?”江昭惡狠狠盯住齊玨。
“我爹隻教我不擇手段”,齊玨已經拆下她腰帶來綁她的手。
“不行,不行,我答應你,你彆這樣”,江昭開始往外擠眼淚。
齊玨不為所動,勾住她下巴吻下來,“你以為我會給你空間讓你整出幺蛾子來?”
江昭被迫仰頭,眼淚順著精巧下頜往下滴,這是她十六年以來最屈辱時刻。
齊玨終於起身,江昭眼神幽怨,臉上還有淚痕,“你有沒有跟你弟弟商量過,我選當他正妻,你先去和他商量過再來跟我講。”
“他不會不同意。”
齊玨撕開江昭衣領,輕輕撫過她肩頭,激起江昭顫栗,而後低頭親下去。
“萬一他不同意呢?”
齊玨看不到江昭此刻意味不明眼神,“我會有辦法讓他閉嘴。”
話音剛落某處就挨一痛擊,這一膝蓋包含內力和江昭全身勁力,即便是他也隻能連連後退顧不得其他。
江昭趁機用綁在背後的手撈起桌上鐲子奪門而逃,臨走前撂下一句,“你他媽真的惡心。”
江昭回到家中抖抖索索穿好衣服才發現自己慌亂之中還丟了一枚貼身玉佩,心疼之餘開始後怕,齊家她的確得罪不起,按照齊玨的扭曲心態,他一定會來求娶她,而後慢慢折騰她。
但不知為何,這件事再沒有下文,齊玨也沒有向鐘同璧提親,翻過年又兩月,汪如晦就來張家宣旨。
她隻能解釋為齊惠然老狐狸一早聽見風聲跑路,和張家撇開關係。
今天又見齊玨,她胸腔中依然有那種發自內心嘔吐欲望在翻騰,這人還不如楚映江磊落坦蕩。
下午時分明德帝召集群臣上馬,打算進林,江昭替汪如晦係好披風,“督主注意安全。”
汪如晦聲音溫柔,“好,你沒事不要離開煙波殿,李長鐸可能想乾點什麼。”
煙波殿是汪如晦暫時居所。
鐘同璧卻也從亭子中鑽出來,
“皇帝表哥可不可以允衡陽跟著,衡陽也想打獵。”
說著朝明德帝露出一個討好笑容,“皇上您就允了衡陽吧,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
大臣都竊竊私語交頭接耳,長樂公主真是將這個女兒慣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