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甚至懶得再開口去講她和齊玨的屈辱往事，這種經曆要她怎麼自己開口來重複一遍？
何況汪如晦現在就要殺齊玨，如果她說齊玨上次就想強奸她來著還不翻了天了？又在心裡自嘲笑笑，而且汪如晦也未必會信她啊，保不齊覺得她又在胡扯呢。
“既然如此，那督主就當齊玨說的是真的吧，無論如何我現在和他沒關係了，督主放心。”
聽到這句“放心”，汪如晦咬了咬牙，騰開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幾乎是整個人都俯下去，兩個人鼻尖距離隻有一寸，“你讓我放心什麼？你什麼意思？”
江昭把臉側開些，眼神委屈，“督主難道不是一直擔心我吃裡爬外？放心，絕對不可能，我要是將來有一天投靠齊家，就當場被雷劈死行不行？”
下一秒，汪如晦膝蓋頂上她腿心，微微用力，“說什麼呢你，你到底怎麼想我的？”在她眼裡他就隻看得到利益，就隻是擔心她今天勾結楚家明天勾結齊家？
這個動作讓江昭險些驚叫出聲，試圖推開汪如晦，被汪如晦死死按住，“你乾什麼，你放開。”
“不放”，溫熱氣息在江昭耳側噴薄。
江昭把頭撇得更開，“我沒怎麼想督主，我隻想這事趕快結束，督主要真的擔心，不如去宮裡尋個經驗豐富的嬤嬤來判斷一下我有沒有和齊玨上過床？”
用得著找嬤嬤？江昭偏著頭錯過此時汪如晦略滯了滯的眼神。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這麼對你，而且你覺得我在意的是這個嗎？是嗎？”雖然也不能說不在意……
“那督主到底在意什麼？左右我現在也證明不了自己清白，督主想如何？不如督主放我起來，我去旁邊山上的普緣寺裡對著佛祖發毒誓？”
“我隻不過想你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江昭並沒想起來那塊佩，因此她仍然在說與不說之間左右搖擺，擔心如果說出實情會導致汪如晦出格行為。
“你好好說，你轉過來看著我，我不好看嗎你這個姿勢？”
汪如晦說完就捧著江昭的頭把她的臉扭了回來。
……他怎麼這麼會撒嬌？
江昭也看著汪如晦眼睛大言不慚撒謊，“就，是，實，話。”
“你心裡根本就沒我，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汪如晦卻沉下臉來說了這麼一句，“我都這麼生氣了你還騙我。”
不騙你你會更生氣。
“我……照督主這意思，我心裡就都是齊玨唄”，汪如晦好可愛，突然感覺這架吵不動了是怎麼回事……
汪如晦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些，“你承認了？”
什麼就承認了……“誰承認了，我喜歡狗也不會喜歡齊玨這個賤人，他簡直就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
話音剛落，汪如晦膝蓋重重用力碾到某處，“你罵我？”
“你乾什麼你彆亂動啊你”，江昭臉上泛起一朵紅來，“我……我沒有啊。”
“你沒罵我那你不喜歡我？”汪如晦勾住江昭下巴，無理取鬨開口，“嗯？那你喜歡誰？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