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汪督主的眼神明顯是‘你活膩了？’
“正好讓我去找督主”，江昭乾笑兩聲表情十分狗腿。
“哼。”
汪如晦過來見蕭行洲，“你傷如何了？”
“督主渡過氣給我之後已經好多了。”
“嗯，那就好”，汪如晦神色不明，仄仄開口。
蕭行洲猶豫片刻又開口，“聽說督主對齊玨動手？”
“嗯，我想殺他，被江昭攔住。”
“督主……”蕭行洲神色有幾分為難。
“你想說什麼？”
“督主最近是不是有點失控，上次去塘禹，老爺提醒我看著你點，叫你彆胡來。”
“嗯？為什麼？”
“督主變化真的有點大……老爺見您一麵肯定看出來些什麼……”其實汪如晦算他半個哥哥，他才敢這麼說話。
“嗯……我明白”，汪如晦在勤政殿挨過一劍，這兩天又出 各種突發狀況，臉色帶些疲倦。
“督主，其實……雖然老爺那麼說，但我也覺得江姑娘很好……你們很合適……”
汪如晦歎一口氣，“她真的很好”，
又想起江昭說齊玨的話，齊玨不懂愛，他就懂嗎，為什麼要抓著他的手去感受她的蓬勃心跳？萬一汪如晦也是個混蛋人渣怎麼辦？萬一他擔不起她的愛對不起她怎麼辦？
他的榕兒明明就是一個愛哭鬼，如果將來有一天……她肯定會哭的，那他要怎麼辦啊。
要怎麼辦啊。
“或許有兩全之法”，蕭行洲也歎口氣看自己主子，“督主再思量思量？”麵前是蕭行洲年少就追隨的英主，他總覺得汪如晦無所不能。
“兩全之法……兩全……”其實他已經在做，如果杜月薇能成功，那江昭就不必入宮，可杜月薇真的能成功嗎？
汪如晦一手撐頭微微閉目，“李長鐸那邊處理好了嗎？”
“好了。”
“好，那你回去養傷吧。”
“是。”
汪如晦走後，江昭站在窗邊壓住自己狂跳的心臟，要見齊玨一麵的話是讓段楚楚幫忙還是楚映江幫忙呢。
她有很多疑惑，她還需要多幾條後路。
還有杜月薇……汪如晦是打算換掉吳貞兒扶杜月薇上位嗎？
今天她和段楚楚碰見的那兩個人又都是誰？
江昭洗臉上床，決意養足精神明天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