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蔣思思正在醫院裡麵急得轉圈圈,看見我回來,便衝過來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急形於色,“你乾什麼去了啊,嚇死我了,我都要去報警了!你知不知道!”
“我剛從警察局回來。”我隻覺得疲憊,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她詫異,“好端端的你去警察局乾什麼?出什麼事情了嗎?”
“是,柘藤出來了。”我點頭。
一石激起千層浪,蔣思思直接就跳起來了,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就怎麼放出來了呢?等等,也就是說,你去警察局看著他出來的?夢影,難道你?”
她的猜想自然是我把柘藤給保釋了。
可我苦笑,“怎麼可能,他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我怎麼會傻到那個程度。”
聞言,蔣思思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更加不解了,“那為什麼會被放出來呢?”
原原本本的,我將這件事情說給了蔣思思聽。
顯然柘藤比我們想得都還要可怕,目前我們對他不痛不癢,根本拿捏不到痛處去。
在這種事情上,我們都沒有經驗,茫然又無措。
蔣思思扶著我到邊上的長椅上坐下,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柘藤為什麼要這樣對你?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而且,他還說過愛你的,現在卻這麼傷害你。”
“因愛生恨吧,”我長歎一口氣,將後腦勺枕在冰冷的長椅靠背上,仰頭瞧著那冰冷的天花板,“他太執著了,想得到一件東西,哪怕是用儘任何的手段,都一定要得到。”
“可你又不是東西,你是活生生的人啊,感情怎麼可能會用這種手段就能得到,他完全錯了!”蔣思思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