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沒看出來?他要的怎麼可能是感情,隻不過是占有欲而已,要完完全全的將我占有。”
哪怕用儘一切的手段。
於是我和蔣思思都不說話了,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長椅上。
她在這裡守了一天,早就累了,而我也因為剛才的奔跑耗儘了力氣,不知不覺中,我們都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淩晨了。
蔣思思還在睡著,隻是身上多了一床薄毯,我身上也有。
正在詫異,就瞧著霍箋從邊上走過來,朝著我笑了,輕聲道,“你再睡會兒吧,我看著就好了。”
自從上次媽媽突然心肌梗塞之後,我便不敢再掉以輕心,想著時時刻刻的看著媽媽,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了。
即便是醫生再三提醒我,他們已經安排了二十四小時看護,但我還是不放心。
人總是會累的,萬一打盹了呢?
但我也會打盹的,我睡著的時候,誰又來守著媽媽?
現在霍箋便幫我在守著媽媽。
我裹著薄毯站起來,將蔣思思給扶著躺在長椅上,好讓她舒服一點,這才走到了玻璃窗前,和霍箋並肩站著。
“林師姐,我覺得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去了,不太安全。”霍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