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進去。
如果愛陸簡蒼是一種毒藥,那我願意見血封喉。
“思思,拜托你了。”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蔣思思的身上。
她朝著我擺手,表情無奈,“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頓了一下,又問我,“那你怎麼辦?你還要在監獄裡麵待到什麼時候?夢影,還不到一個月,你已經瘦了一圈了,你在裡麵吃了很多苦是不是?”
說著,她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吃過苦嗎?
我居然也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來了,好像來這裡之後,我每天都有吃不完的苦頭。
可是當我得知自己懷孕的那一刻,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滿身心都隻剩下了喜悅和期待。
蔣思思很快就去幫我找陸簡蒼了。
那天晚上,我甚至做了一個夢,夢見陸簡蒼來監獄看我了,他說要我生下這個孩子,要救我出去,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他向我伸出了手,可沒當我握住,便感覺腳上一陣劇痛,便醒了過來。
是芳芳,她滿臉厭惡的看著我,“滾一邊去,老娘要上廁所。”
我便起身站起來,退到一邊去。
芳芳一邊上廁所,還一邊嚷嚷,“睡廁所還笑得那麼開心,真是個賤胚子,怎麼著,做美夢了啊?我告訴你,你這種殺人犯,就算是做美夢,也都是反的,不會成真的!”
“不會的。”我突然大聲地說道,“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反駁芳芳,她楞了一下,便提上褲子過來要打我,“你個臭娘們,現在還學會頂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