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好。”

他看著她,玩味一笑。

安凝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試探著:“那,我們儘快去辦離婚手續......”

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便被薄宴淮攔腰抱起塞進了車裡。

“等我玩膩了,我就放過你!”

車門“哢噠”一聲鎖的嚴嚴實實。

安凝的心猛地一沉:“薄宴淮,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你彆亂來!”

她渾身冷的厲害,頭痛欲裂,若是薄宴淮在這裡要了她,她真的承受不住。

灼熱的呼吸在耳畔浮沉,她的雙手被他扣著,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輕笑:“薄夫人,分明是你在亂來!”

車內空間狹小,她發燒忽冷忽熱的,全身都在哆嗦,下意識想要尋找熱源,卻又理智著不讓自己靠近薄宴淮。

“安凝,你擺出這幅欲拒還迎的樣子給誰看?”

薄宴淮撫摸著身子底下的溫香軟玉:“哪次弄你,你不是享受的很?現在裝什麼大家閨秀,嗯?”

安凝幾乎沒了理智,她渾身打著顫,貼近了他:“薄宴淮......我冷......”

看著她逐漸迷離的雙眼,薄宴淮呼吸一滯,原本看著安凝臉色蒼白,他沒想折騰她。

可這是她自找的!

他不想再克製,他吻上她的唇:“這樣......還冷嗎?”

安凝徹底失去了理智,放棄了反抗,貪婪地貼近那唯一的熱源。

“不要......”

“安凝,我是誰?”

他一步一步引導著她,可她偏偏不肯開口。

他便愈發磋磨著她。

直到她喚了他的名字:“宴淮......”

薄宴淮一聲輕笑,結束了這場荒唐。

他幫她穿好衣服,看著她熟睡的小臉,輕輕吻了上去。

唇輕觸到她肌膚的瞬間。

一片滾燙!

薄宴淮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安凝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

他幫她係好安全帶,立刻趕往了最近的醫院。

看著藥水一滴一滴下落,薄宴淮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他早該發現她的異常,到醫院的時候,她的體溫已經快到40度,醫生說人都快燒糊塗了。

他不是故意不顧及她的身體,隻是今天......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安凝其實早就醒了,可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她不想睜開眼,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薄宴淮。

她隻想快點忘掉剛剛發生的一切!

簡直太荒唐了!

手機聲響起,薄宴淮起身。

電話那邊似乎是安柔。

他離開自己的瞬間,安凝下意識拉住了他的手。

她看著他,張了張口,不知該說些什麼。

薄宴淮的臉陰沉的厲害,安凝的心猛地顫了一下,緩緩鬆開手。

薄宴淮將手機照片放到安凝眼前。

是安柔發給薄宴淮的,照片上,是薄宴淮與她擁吻的畫麵。

安凝瞬間想到,這一定是用刀威脅她的那個人拍的!他讓自己儘快和薄宴淮離婚,要麼是安家派來的,要麼是安柔親自找的人。

薄宴淮關上手機,俯身到她麵前,他毫不憐惜地按住安凝輸液的針孔處:“安凝,你好手段,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隻是為了刺激安柔,對吧?”

手上的疼痛抵不上心痛的萬分之一。

她本想起身辯解,可看到薄宴淮眼中的嫌惡和篤定,便又泄了氣般躺了回去。

“你走吧......”

“走?”薄宴淮冷嗤一聲,“計謀被拆穿了就想趕我走?安凝,你可真是厲害,我差點就信了。”

男人眉眼冷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滿是嘲諷和惡意:“你脖子上的傷流了這麼點血......”

話音一落,他的手已經摁在了安凝纖長脆弱的脖頸上,那條很淺的長口已經結出的淺淺的痂,此刻被他硬生生撕開,血珠從脖子上冒出來,一顆顆滴落在枕頭上,荼靡又豔麗。

安凝痛得悶哼一聲,伸手打掉他的手,兩滴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啞著嗓子喊:“痛......”

“痛?”薄宴淮笑得惡意滿滿,把血珠塗到了安凝慘白開裂的嘴唇上,看著毫無血色的唇染上紅痕,眼底掠過一絲快意,“你是該痛的。”

“安凝,再沒有比你更惡毒的女人了。”

安凝掩去眼底絕望和痛苦,偏著頭不去看他。

她惡毒?

她什麼都沒做錯,憑什麼這樣說她?

薄宴淮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

還未退儘的高燒讓安凝依舊迷迷糊糊的,腦子又暈又沉,乾脆閉上眼睛。

薄宴淮見她這幅樣子,冷笑愈大,嘴角弧度譏誚淩人。

這是不敢看他了?

她還真是想方設法的耍手段,無非就是想留下他。

薄宴淮此刻終於明白了安凝這兩天反常的舉動。

欲擒故縱?

嗬。

“安凝,這筆帳我慢慢和你算。你最好彆再繼續挑戰我的耐心,知道痛就該有所收斂!”

另一邊,被送來醫院的安柔嚇壞了秦玥,一路上哭喊著女兒千萬不要有事,一邊靠在安父懷裡哭訴。

“安凝有什麼事情可以衝著我來,明明知道柔柔有抑鬱症,偏偏要去折磨她,我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啊,老公,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安父握了握她的手:“等會兒我去找安凝,一定讓她給柔柔道歉。”

......

病房安靜明亮。

安凝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她能感覺到薄宴淮並未離開,反而坐在了病床邊不知道在乾什麼。

吊瓶裡的液體順著導管流入身體,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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