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司徒逸忽然想到了:“我們在國外認識的,葉梓萱高中畢業就出國了,直到最近......”
司徒逸捂臉,悔悟過後,再度向薄宴淮求饒:“薄爺,是我對不起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給個全屍。”
薄宴淮相當無語地側頭看向窗外,已經發生的事,他從來隻是想怎麼解決,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麼好忌諱的。
如果他是司徒逸,也會很容易上當,男人對外再強大,最柔軟的都是麵對自己女人的時候,薄宴淮一再安慰自己,沒關係,沒關係。
可再看回司徒逸時,還是想撕了他的嘴,他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損友:“殺了你我要給你償命,才不乾那種損人還不利己的事呢,但是你得仔細跟我說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薄宴淮氣到鋒芒畢露的時候是最危險的。
司徒逸時刻沒忘他還是個隨時會發病的精神病人,他該怎麼說好?說他在一片老同學打趣中不斷幫葉梓萱擋酒,才導致酒後被溫斯套話;還是說葉梓萱勾了他的心,他一到她麵前就不受控製的,葉梓萱讓他乾嘛他就乾嘛?
這話說出來不是直接打翻他跟薄宴淮友誼的小船嘛。
司徒逸抹了一把汗,所以說這人呐,千萬不能做錯事,一做錯事就把本來挺好的關係擰成一個打不開的死結。
“薄爺,你要不先開車,讓我先組織一下語言?你知道,我們當醫生的跟你這種經常談判桌上混的生意人不同,有些話沒法張口就來。”
薄宴淮不留情麵地撂給司徒逸一句:“如果我再停車的時候你還沒說我想聽的話,我會考慮跟你斷絕關係。”
於是這一路上,司徒逸斷斷續續跟薄宴淮解釋的話,就像要了他半條命,其實就是簡單的拉仇恨現場:溫斯,他最初的白月光,也是他懵懵懂懂青蔥歲月裡、談不上初戀的初戀,在外麵發展N年後回來了,參加一場以“大學同學”為名的聚會,在聚會上,溫斯作為葉梓萱的朋友,連同幾個女同學大玩翻拍遊戲,輸家喝酒。
葉梓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輸一直喝,喝到司徒逸看不去了,提議帶她走,被葉梓萱拒絕,道:“司徒逸,你什麼意思啊,我還沒嫁給你呢,你就這麼管著我,我要是嫁給你了,是不是就成了給你生孩子洗衣做飯的黃臉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