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宗,耍起酒瘋來也太現實了吧!
司徒逸惹不起,隻得哄:“當然不是了,你喝多了,我擔心你胃難受。”
“我不管,你不是醫生嗎,你有辦法讓我舒服的,我要喝,今晚除非我倒了,不然你都不能叫我走。”葉梓萱胃氣漲得難受想吐,司徒逸情急之下正捧著雙手去接,下一秒,葉梓萱突然捧著他的臉,吻住他......
天可憐見的,他是個正常男人,如何受得了這種撩撥。
場麵忽然沸騰了,歡呼的歡呼,尖叫的尖叫,鼓掌的鼓掌,場麵被推至頂點。
而司徒逸也隨著吻之激烈而魂飛太空中,直到葉梓萱想再進一步時,他終於用理智攔截了她:“你醉了,你想玩的嗎,好,我陪你玩。”
然後,幾個女生的遊戲變成了幾對情侶的遊戲,這當中,唯獨溫斯落單了。
司徒逸在薄宴淮那本童年照片冊上見過她,雖然時隔多年,但女人沒整容,模樣就是十幾年後的成熟版,更漂亮了,更高貴了,童年的醜小鴨已經蛻變為優雅絕倫、豔麗無雙的白天鵝,很容易認。
而且,連他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也難怪在薄宴淮的情感履曆中會將此人視為重點一號。
也不知道當晚是不是被黴神附體,葉梓萱一直輸,司徒逸就一直喝,最糟糕的是葉梓萱還一個勁兒鼓動他喝,喝到快斷片的時候,遊戲好像才隨著另一個男生狂吐不止而告終。
司徒逸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等他再有知覺的時候,人已經在自己家,身邊,既沒有葉梓萱,也沒有溫斯。
複述完,薄宴淮的車也停了,所停之處是薄家彆墅門口:“你斷片了,怎麼知道說了什麼?”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是得坦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