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你自己在做什麼?委曲求全嗎?你知不知,即便你愛的在卑微,他也不會喜歡你的。”厲鐘石胸口在劇烈的起伏,情緒激動。
“我沒有卑微。沒有搖尾乞憐,沒你說的那樣不堪,”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早上的時候不還是和他睡了。”厲鐘石得語氣更加的尖銳了。
此刻的他,極其得不淡定,手臂上青筋暴起。
“早上,我沒有和他睡,剛才也不過是他胡言亂語。嘴長在他的身上,我又能說什麼。”白衣畫脫口說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為什麼要那樣急切的和他說這些,就好像是她在刻意的暗示著什麼。
“我還有事,先離開了。”白衣畫悶頭就要開門離開。
厲鐘石眸子裡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許多。
原來,是李修遠胡說,他們早上並沒有發生關係。
厲鐘石拉開門,和她一起出去了。
他看著白衣畫進了電梯,電梯兩側的門慢慢的從兩邊合上,
他快步的追了上去。
還未離開的陳雪將這一幕看到了眼裡,眸子裡掠過一道陰鷙的精光。
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森喝,我是陳雪,你現在應該在七裡香的附近吧?”陳雪唇角上揚,聲音輕柔甜美。
“沒錯,在七裡香附近了,想哥哥了?”一臉橫肉的森哥在電話那頭極其猥瑣的說分。
“還麻煩森哥幫我做一件事,事情成了我會讓我媽同意你上周和她申請的項目的。”
“什麼事?雪兒儘管開口。”
“現在,有一男一女在七裡香剛剛出去,我把他們兩個人的照片發給你,你想辦法把他們二人關在一起,整點藥,剩下的你應該明白,”陳雪得眸子裡閃爍著狠厲陰暗的銳光。
白衣畫給了李修遠戴了綠帽子,到時候她就不相信,李修遠還會要這女人!
白衣畫從七裡香出來。
心裡有些堵悶。
腦子裡也是沉沉的。
是因為那個叫厲鐘石的男人,她是清楚的。
她竟然對他……有些心動了。
這時,她身後傳來的那急促的腳步聲,一陣一陣的。
白衣畫下意識的回頭。
一個帶著黑色麵目的男人出現在她麵前,拿著噴霧,對著白衣畫噴了幾下。
白衣畫聞出來了那股濃重乙醚的刺激味道,等她再準備拿包裡防狼噴霧劑時已經晚了。
眼前發黑,她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那個蒙麵人將她扛起來,扔到了白色麵包車上。
“放開她!”厲鐘石從後麵緊跟著追了上來。
一隻手搭到了厲鐘石的肩膀上。
厲鐘石嗯眸子裡掠過一道鋒銳的冷光。
直接一個乾脆的過肩摔。
那想要偷襲的男人便被摔到了地上,手裡還握著同樣的噴霧劑。
厲鐘石繼續衝著白衣畫追過去。
再一次出現一個人。擋在了厲鐘石的麵前。
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向前衝。
而那擋在他麵前的男人還沒有出拳,便被厲鐘石一腳踢了出去,頂到了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