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二人的劫數。
“做個普通朋友不是很好嗎?”白衣畫有些煩躁的說道。
“在我眼裡,男女之間是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誼。如果你心裡有我,不管將來麵對的是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但是,如果你的心裡沒有我……”
說到這,厲鐘石停頓了下來,目光灼灼的望著白衣畫。
白衣畫握著拳頭,望著他,“如果我不喜歡,那怎麼樣……”
他沒有回答,眸子裡掠過一道暗湧,緊接著問她,“你會不會喜歡我?”
“像您這樣英俊高冷的男人,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的。但是這種喜歡如果真的隻是一時心動,我覺得並不會長久的,”白衣畫十分理智的說道。
厲鐘石眯起眼睛,迸射出一道淩厲的冷光,
這女人,就不能妥協,不能退一步嗎?
跟著他厲鐘石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
他厲鐘石喜歡的女人,他一定是會往死裡寵的。
“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去嘗試,怎麼知道會不會長久?”
“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所以怎麼可能會長久呢?白衣畫悲觀的說道。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很討厭此刻的白衣畫,就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樣,畏畏縮縮。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像是懲罰一般的將她的唇吻住。
非常的凶猛,就像是暴風雨一般的吮吸著她。
她的一呼一吸之間,吸進去的全部都是厲鐘石那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充溢著她的肺。讓她四肢發軟。推都推不動麵前的男人。
而厲鐘石,他更是吻的氣喘籲籲,終於放過了她。
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紅腫的唇上,勾起了他的嘴角。
“你剛剛不是想知道,如果你不喜歡我,我會怎麼辦嗎?”
白衣畫望著他深邃的眸子,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啊。
“那我就強。說到做到。”厲鐘石霸氣的和她說道。
白衣畫頓時被厲鐘石嚇到了。
強字,是她這一輩子的噩夢。
她嫁給李修遠那不長不短的五年,和他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強的。
況且還是在她父親的墓園裡。
這也成了她一輩子的噩夢。
白衣畫害怕的瑟瑟發抖,“如果這樣,我會恨你的。”
厲鐘石在白衣畫那澄澈的眸子裡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懼。
頓時,他的心,就像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用力的擰著,疼的微微皺眉。
她,竟然這樣的怕他。
而那一刻,他似乎也沒有強求他的意思了。
他頹然的轉過身來,將抽屜打開,從裡麵拿出她的身份證,放到了床頭櫃上,聲音低沉的說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這裡了。我是一匹有血有性的狼,下次你再來,我不保證還會像之前那樣放過你。”
白衣畫的心裡一揪。
她怎麼就把和厲鐘石的關係搞得越來越差了呢?
頓時,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將新打來的飯菜放到了床頭櫃上,拿起了自己的身份證件,放進了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