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雲清一身粉色的羅沙,她來回不停地在房間裡踱著步,臉上的神情,隱約地透著一抹焦灼和緊張。她不時地朝著房門外望了過去,手甚至因為緊張,而不停地擰成了一團。
一旁的丫鬟看到陶雲清的樣子,頓時掩住嘴巴,輕笑。
“好啊,你們竟然敢取笑本小姐。”陶雲清看到那丫鬟笑出聲,連忙上前,做要打那丫鬟的模樣,嚇得那丫鬟連忙地躲開,卻因為這般,而愈發的笑出了聲。
“小姐,雪兒不敢了,不敢了。”
陶雲清收回手,瞪了一眼那雪兒,“你還敢取笑本小姐,看看本小姐哪天跟爹爹說說,將你許配給哪個男人,嫁出去我們陶府,這看你還不敢取笑本小姐。”
聞言,那雪兒頓時慌了,連忙上前,抓著陶雲清的手,求饒道:“雪兒再也不敢笑小姐了,小姐可千萬不要讓雪兒離開陶府。雪兒可是不舍得離開小姐,小姐……”
“好了,本小姐開開玩笑而已。更何況,你可是我的貼身丫鬟,自然是要陪著本小姐出嫁的。到時候,本小姐再給你許配一個好人家。”
聞言,雪兒臉上的神情頓時含著一抹緋紅。她看著陶雲清,笑了下,“小姐可是再想那天在客棧裡遇到的那位公子?”
“小姐一大早便派人去客棧打聽,可是打聽到什麼了?”
陶雲清臉上的神情有些失落,她轉過身,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伸出手,她拿起了桌麵上的蜜餞放到了嘴裡,“我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我昨天還跟爹爹問了下,爹爹並不知道我們鎮上來了什麼有身份的公子。”
話音剛落,房門外遠處一名小廝便快步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小姐,啊木回來了。”雪兒看到阿木,連忙驚呼。
話音剛落,陶雲清連忙了站起身,快步地迎了上去。“阿木,怎麼樣?可是打聽到了什麼?”
阿木俯了俯身,看著陶雲清,“小姐,阿木去了那客棧,客棧的掌櫃告訴阿木,那公子和他的家奴在昨天便已經離開了客棧,至於去了哪裡,那掌櫃也不知道。”
“什麼!”陶雲清驚了下,“那我讓在客棧外守著的那些人呢?他們怎麼說?他們可是知道那公子去了哪裡?”
“昨天的事情,為何不積極跟本小姐彙報?”
“回稟小姐,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客棧,可是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真的不知道。”阿木皺眉,臉上的神情有些無辜。眸光流轉,他眼底裡頓時掠過了一抹亮光,“小姐,我們可以去城門查一查,如果他們離開了陶水鎮,城門的侍衛一定會知道。如果沒有,陶水鎮可是我們的地盤,想要查出他們去了哪裡,並不難。”
“得啊,阿木,你腦瓜子可真是靈活,我怎麼沒有想到?”雪兒驚呼,滿臉的崇拜,“小姐,阿木說的沒有錯,城門的守衛都認識我們陶府的家奴,隻要派人去打聽,一定能夠打聽到。”
“好。”陶雲清連忙點了點頭,“雪兒,你跟阿木兵分兩路,一個去城門打聽,一個去陶水鎮上所有的客棧查看,一旦有消息,就立即跟本小姐彙報。”
“我這就去找爹爹,讓爹爹親自出馬。”
想到這,她便立即邁開步子,直徑地走出了房門,朝著大堂的方向快步地走了過去。
大堂裡,陶伯仲伸出手,從一旁的侍妾手中接過了清茶。他剛用完早飯,難得有空在府裡多待些時間。“雲清這幾天都在家裡做什麼?”
那侍妾眉眼低垂,伸出手,幫著陶伯仲揉捏著肩膀。陶伯仲膝下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來是十分疼愛的。整個陶水鎮,誰不知道?陶伯仲甚至放出了話,誰若是娶了陶雲清,就可以得到陶府半數的家產。
所以,陶水鎮的人,幾乎是擠破了腦袋,想要將陶雲清迎娶過門,便可以得到了整個陶府半數的家產。